经，我有控制不住自己。”他了燥的嘴，亲亲她的角，“你明天又不上课。”

    钟采蓝想了想，这都十二了，一折腾不到一两不能睡觉：“那明天。”

    “早上？”他盯着她。

    “早上。”她允诺。

    周孟言同意了：“你吃药了吗？”

    “吃了。”考虑到同居生活免不了枪走火，钟采蓝已经改吃药来避了，“嘛？”

    周孟言换了个姿势，挤到她最隐秘的地方：“我先排个队。”

    “有病啊，什么排队，难还有别人？”钟采蓝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让他堵到门，“快走开。”

    周孟言：“当然不能有别人！我就是蹭蹭，蹭蹭不去。”

    钟采蓝拿他没办法，笑着叹气：“你还真是贪啊。”

    周孟言揽着她的腰，有一没一蹭着：“现在好多了，你是没见过我青期。”

    “青期怎么了？”

    “就是很烦躁，总是忍不住想蹭蹭。”周孟言现在回想起来，仿佛还能觉到少年人特有的躁动，“完了也没用，过一会儿又这样了，烦死了，还总有女生找我，万一被看到怎么办？太丢脸了。”

    青期的小烦恼啊，真是可。钟采蓝不禁问：“那怎么办？”

    “暑假回家的时候去看了医生，医生和我说，男孩都是这样的，个女朋友吧。”周孟言悻悻，“然后我就了我第一个女朋友。”

    钟采蓝咦了一声：“我不知，你第一个女朋友是谁？”

    “你居然不知啊。”周孟言莫名开心，他就喜这小自由。

    钟采蓝抱住他的腰：“和我说说。”

    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

    周孟言用蹭了蹭她的发，回忆：“说是第一个女朋友，但是，更像是过家家……我那个暑假在家里乡的别墅，她是隔邻居，刚移民过来的华裔，好像还不是很合群，因为我会讲中文，所以就比较聊得来，正好医生和我说让我个女朋友，我们就算是谈恋了？”

    “然后呢？”

    “上当了。”周孟言不怎么兴，抱怨，“虽然和女朋友可以开车，但总不能真的那么直接，就先谈着。可和她在一起没什么意思，看电影，散步，喝饮料……很没劲，而且好像是在骗人上-床一样，很卑鄙，所以开学就自然而然分了。”

    钟采蓝不由失笑，他自己总结的很到位，这哪里是谈恋，分明只是过家家。或许那个邻居女孩品尝到了青涩的恋滋味，但在周孟言这里，真的什么都不能算。

    他还叹了气：“那个时候就觉得谈恋一意思都没有。”

    “你们男孩啊。”钟采蓝他的脸，真是招人又招人恨的小坏。

    周孟言瞅瞅她：“要是你在就好了。”

    钟采蓝很无地戳破了他好的幻想：“那也不可能和你上-床。”

    “不的话，像这样蹭蹭也可以啊。”周孟言想得很，“总比我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