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知得清楚。”黎泱咬牙。

    沈栖桐看他脸忽红忽白，忍不住问：“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你那太傅就扔你跑了？”

    “听说你退了朝，就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什么人都不见？”沈栖桐端详着他，笑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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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泱正自烦恼，哪里有心同他说笑，只淡淡：“你可是有正事找我？”

    “倒没什么要事。”沈栖桐顿了顿，笑：“不过方才在你门外，看见两个侍卫急得满大汗，倒真像有事。只不过被人拦在了外面，不得来。”

    “看你这样，定是翻天覆地吵了一通，趁机把人吃抹尽了。

理政务之人，却沉着一张脸，坐立不安地在殿转着圈。

    沈栖桐一拍扇，：“唉唉唉，怎能把在与那些闲杂人等相提并论呢？”

    “知我什么人都不见，你还来作甚？”黎泱冷冷哼了一声。

    沈栖桐嘿了一声，：“当初你不是斩钉截铁地说我一派胡言，还差和我翻脸。怎么后来收到刘太后的一封信，就把人折腾成那样？”

    黎泱心一，意识地便想到清华殿，立刻叫人把那两个侍卫传了来。这才知穆见清一早竟已离而去。算算时辰，若是赶得些，此时早就离开曜月都城了。不由又惊又怒，当即传谕令，封锁四面城门，并派快城，务必要把那人带回来。

    这话戳心戳肺，正中黎泱命门，只见他脸数变，狠狠瞪了沈栖桐一。然而心纷，到底希望有人帮着拿个主意，便把昨曰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来。只是秋叙离走后的那一段，被他糊地带了过去。

    待到吩咐完一切，已是一冷汗，在案前颓然坐，额隐隐地痛。早该料到那人经过昨曰之事，断不会再留中。自己纵是不敢见他，也不该把他独自留在清华殿里。更何况，以他如今的，哪里禁得起颠簸之苦。

    他说到一半，再接不去。了杯冷茶，一个人生着闷气。

    他与黎泱相数年，原本便隐约知他对穆见清的心思。如今看他语气神态，不由更加确定。只是他生来率，又早有准备，所以乍闻好友上了个男人，也并不怎么吃惊。只是想不到向来机于谋变的黎泱，在这事上竟至蠢得不可救药。

    言之意，若没什么要事，只是找他闲嗑牙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

    沈栖桐摇着扇听着，这时忽然骂了一句：“你这个白痴。”

    黎泱本就郁闷得厉害，听他这样一骂，哪里还忍得住，怒：“若不是你说繁云殿居心不良，想要刺杀凤帝取而代之，我怎么会一气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