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见清摇了摇，诚实地：“我不知，你再让我想想吧。”顿了顿，又：“但是泱儿，你和若芙不一样。”

    “后来的十年里，我已经把所有的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呢？”看着他从少年成青年，扑上了全的心力，因他成功而兴，因他受伤而惶急。除了黎泱，这世上已无人能令他如此了。

    “后来你——”

    黎泱猛地抬起，地盯着他，：“如果我要你的呢？不是老师对学生，而是当年你对若芙那样的。”

    “若芙临终之时，曾把未尽之事托付给我。我虽尽了全力，却在试图改变你命盘的时候，能力尽失。这才向先主求得太傅一职，成为你的老师，希望能在你边护你周详。”

    “你明知是这个结果，为什么还救我？”黎泱却已听得脸煞白，忍不住怒。他宁肯当初死在月见草，也不愿他折寿相救。

    穆见清神不动，：“当年告知若芙凤朝的天运，又教她破解之法的时候，我就已经逆天了。这才有了后来救你之事，你不必疚。”

    “可是你不惜命的帮她。”黎泱苦笑，又：“那么我呢？你把我当作什么呢？若芙的托付，或者是一个承诺？”

    黎泱用力地扣着他的腰，两人贴靠着，绵密地不留一空隙。彼此的气息缠绵在一起，渐渐了……

瞒了大半事实。至少黎泱还不知，他恐怕只剩一年时间了。

    黎泱听他把往事徐徐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原来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很喜她？”

    穆见清沉睫，：“在她摆法阵的时候，我的心就冷了。”

    所有的吗？那是不是，也包括了呢？

    中掠过一丝异彩，黎泱忽然伸臂抱住他，凑上去，轻柔地吻他。穆见清还未反应过来，柔的尖已经探自己中，在齿间纠缠。

    “季若芙吗？”低声念了一遍那名字，黎泱抬眸看他，：“你很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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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喟然一叹，接：“凤朝天运，本该在这一世断绝。之后天分崩离析，战火不断，历时百年未得统一。我曾告诉过她，若要凤朝延续去，首先便得保得曰月星三使和凤帝无恙。于是她在愫玉阁中摆法阵，试图逆转你们四人的命盘，却并未成功，反累得自己折尽寿元，吐血而亡。”

    穆见清被他问得一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半晌才：“我本不愿手凤朝天运。后来虽知她是怀有目的而来，却一心想要留她在繁云殿里，平静地生活去。她知我心思，便以命相挟，迫我逆转凤朝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