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凶手确实是他女儿，那这女儿也太……太狠得心了。”

    “怎么说？”

    “榔第一次砸去时，江旭应该就没反抗能力了，凶手后来还追加了八到九，导致右颅完全粉碎。”

    “这还不算什么。”邱羽指了指地板上的血迹，“就目前的线索看，她就是在这儿将她妈大卸八块，我们之前找到的人组织极有可能是分尸时遗落在地面上的。”

    乐然胃里一阵翻涌，呕声。

    沈寻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神略地看了看他，招手：“过来。”

    他额上全是冷汗，三层罩蒙在脸上仍挡不住郁的恶臭，又因呕而觉得羞愧，谨慎地朝沈寻走去，低声：“不好意思。”

    “拿着，自己涂在人中和太上，在楼等我。”沈寻将一个圆圆的小扁盒放在他手上，顺手扯掉他的罩，见他惨白着一张脸，声音温和来，“别听白小越瞎掰，这味儿你十层罩都挡不住，还影响呼。我上就来，你在楼的坛上先坐坐。”

    小扁盒是金属材质，贴在掌心凉飕飕的。乐然一边阶梯一边扭开闻，薄荷与陈酒的味钻鼻腔，竟轻而易举驱散掉弥漫在周的恶心。

    他抠一小团，试探着抹在人中上，站在光微微扬起脖，呼一，胃里的浊气逐渐淡去，脑也清醒了不少。

    三月的光，有小雪一般的梨在微风中飞舞。

    陆续有警员从楼上来，围观的居民在警戒线外指指，他坐在坛边摆着小扁盒，不知警服上已经飘落了片片。

    直到沈寻唤他的名字。

    “乐然，走了。”

    第6章 第六章

    沈寻开车，乔羿坐在副驾，乐然跟小白一起挤在后座。小白问：“寻哥，你说这江映莎为什么要杀死她爹妈？”

    “别说。”乔羿回过来，“比对结果还没来，人也没找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是江映莎。”

    乐然默默。

    “平时风，关键时刻傻白甜，说的就是你吧乔儿。”沈寻在路的红灯停，微偏着，“客厅的地板上有明显刀砍痕迹，且遗留着不明人组织，老邱说江映莎七次拿着特斯威的购袋车库，夜驱车赶往山村，你有什么想法？”

    “也，也不一定是分/尸抛/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