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打？”

    “我是给同事打的，他还没到。如果我8就打了，他拿到时肯定没刚炉的香！”

    师傅一听“香”，心十分受用，勺一挥，招呼：“行，最后这份就给你了！”

    警察们骂着散去，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各自打了普通的包稀饭小汤圆，有的就近用餐，有的提着往办公室走去。

    乐然从师傅手中接过打包好的芽炒饭，心里一兴，就忘了自己的早饭还没着落。

    赶到刑侦队时，沈寻已经到了。

    他献宝似的将炒饭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掏饭卡和15块钱，“趁吃！”

    沈寻目光落在那15块钱上，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他立即解释：“我昨晚楼去自动贩卖机那儿买东西，那错卡了。”

    “哦。”沈寻收起卡，钱却没拿，“半夜又饿了？”

    一语中的，乐然只好尴尬地笑笑。

    “买了什么？又是方便面？”

    “方便面和火。”

    “那也不了15块钱吧？”

    “我……呃，吃了两桶方便面和两火。”

    沈寻眉梢微抬，“嗯，还在。”

    乐然听沈寻这句话是在笑他，心有恼，又不好发作，转就走，结果还没走队办公室又被叫住。

    沈寻说：“怎么样？芽炒饭吃得惯吗？”

    他脱而：“不知。”

    “不知？”沈寻筷一停。

    他只好找借：“哦，我今天去晚了，只剩最后一份。”

    沈寻放筷，“那你吃的什么？”

    “我……”他珠转了转，“我吃的油条和豆浆。”

    话音刚落，小白就着哨来，手中提着两个油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在哪儿吃的油条？刚才我去堂，本来想要两油条，刘师傅说今天炸油条的电箱坏了，未来一周都不供应油条。”

    乐然暗怎么那么倒霉，连油条这么普通的早餐都赶来和他作对。

    沈寻起走来，声音不轻不重，却似乎极有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