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自己比较壮的结论。

    不知为何，心突然变得很好。

    沈寻其实没有睡着，乐然瞎得瑟的时候，他虚看着，险些没绷住笑来。后来乐然得瑟完了又在客厅里走了走，学着他的样占了另一个沙发，也闭困起觉来。

    乐然是真睡了，蜷缩在白的沙发上，微微向垂着，大半个都落在午后的光里，仿佛裹着一圈柔和的光，像个天使一样。

    沈寻微笑着看他，满底都是晶亮的喜。

    午，休息够了后，两人又比划了一番拳脚。

    在警校与刑警队里，沈寻都算得上一等一的手，但乐然的本事却远远在他之上，几个回合来，他不得不笑着认输。

    乐然将他拉起来，遂自荐：“沈队，以后你有空的话，都可以来找我练习。”

    想了一会儿又补充：“我回特警队了也行，我的格斗平在队里虽然不算最好的，但……”

    “教你绰绰有余”被生生地咽了去。

    沈寻好笑地看着他，特别宝贝他这会儿脸上的天真与朝气，想起前一日他那惨白的脸，又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他应该是个天开朗的人，单纯，乐观向上，能力众，在队里有一帮生死的好哥们。

    可是在前一年的冬天，或许发生了一件事。这事导致他离开心的军营，心理上也受到严重创伤。

    所以才会现那表。

    晚上沈寻开车将他送回去，返家的路上给一个叫“严二”的朋友拨去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沈寻寒暄几句便说：“帮我个忙，我这儿有个朋友去年刚从队上退来，我想了解一他在队上经历过什么。”

    “队的事你找我？你家哪个不是团师司令员？”

    “司令员都没你消息灵通。”

    “我灵通个……”

    “是兄弟就帮我去打听打听，他就是从你哥战区退伍的。”沈寻甩撒手锏，“严二我跟你说，个月我得上北京开会去，你家昭凡作为他们市局的门面，也得去。到时候你就不怕我们老同学相见，聊一聊你小时候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靠！”

    “怎么样？卖兄弟我最在行了，反正还有一个月，你帮我忙呢，我就跟昭凡你，你不帮呢……你小时候被你哥打扮成麻辫儿姑娘的事他知吗？”

    一声笑骂后，对方：“不就是打听个退伍兵吗，有什么难的，姓名报来，队番号知也报来。”

    沈寻收起笑容，“乐然，快乐的乐，然后的然。番号不清楚，特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