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在他未记事时就已经因为某原因离开，从未在他的生命中留任何印记。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收很低，但小家应该还算和睦。”严啸话锋一转，“如果他的母亲没有被人/暴。”

    沈寻眉猝然收，“他母亲被人/暴？什么时候？乐然知？”

    “当时不知，他母亲被人/暴时他才半岁。”严啸又说，“女人都，我看过他母亲的照片，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在那个时代算得上清秀端庄的女人。生乐然后，她想尽早恢复原来的材，于是每天晚上都会去工厂附近的运动场跑步。那个运动场和我们现在的不同，没有业人员，也没有什么安保设施，跑和中间的球场都是泥地，周围连围栏都没有。一边是车间的老房，一边是一所技校，另外两边是工厂的弟小学和弟中学。白天运动场归学生们、上育课，晚上没人，任何人都可以去散步、踢球。”

    “他母亲就是在那里被/暴的？”沈寻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有人散步踢球，为什么还会发生那事？”

    “人丑陋吧。”严啸冷笑一声，“那运动场没有照明设施，天一黑来，就只有靠远的路灯提供一儿亮光，虽然能看清跑，但是光线非常暗。靠着技校那一边的跑旁有个公共厕所，没灯。乐然他妈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回家饭洗衣，每天去运动场跑步时差不多都是8多了，时间几乎是固定的。没过多久，有人就盯上她了。”

    沈寻神越发难看，嘴抿成一条锋利的线。

    严啸继续：“那人当着很多人的面将她拖厕所里，其间她数次呼救，但是那些跑步的、踢球的、散步的人，没有一人伸援手。但凡有一人吼一声‘什么’，/暴者都会落荒而逃。”

    沈寻指节泛白，低声骂：“妈的！”

    “她不好，生乐然时是剖腹产，面……”严啸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面不像顺产女那样……你明白吧？”

    沈寻没说话。

    严啸知他懂，又：“/暴者非常暴，而且喝过酒，把她折磨得非常厉害。他们家经济不好，乐然他爸周末和晚上都会加班到很晚，就盼着给乐然攒够往后念书的钱。事时，乐然他爸还在工厂里，半夜回家见妻不在才来找。在公厕里发现她时，她面……我就不形容了，你当这么多年警察，恶///暴案也见过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