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纵容去，他不仅不会激，反而越走越偏，最重要的一，你想报当初的恩，可也不该拉着张师兄和叶师兄一起受孙致绚欺负，两位师兄可不欠他，不过是考虑你的心罢了。”

    开始的时候，程老还能保持平静，可是后来却想了许多，等唐明远说完，缓缓叹了气，“是啊，这些年委屈小二和小三了。”

    张黎温言，“师父，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也不觉得委屈什么。”除了在师父这里，他们不过不和孙致绚打罢了。

    叶韵也说，“对啊，师父别理小师弟，他不过是怕你吵他，虽然吧，孙致……呸，我听小师弟叫多了，一时顺，虽然大师兄有时候格确实不太好，就是那一直防备着我们抢东西似得，可是也没怎么样我们。”

    程老被逗笑了，说，“行了，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不过小远说的对，我这样护着他，他越走越偏，最重要的是，我已经这样的年纪了，又能护着他多久，以后的路还是要你们自己走。”

    张黎、叶韵和唐明远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也走得很顺当，而孙致绚却一直躲在他的庇护。

    叶韵、程梅梅和张黎都围着程老，想办法逗他开心，唐明远坐回楚瑾的边，楚瑾伸手握着他，手指轻轻在他的手心中抠了抠，唐明远笑了，反手握住楚瑾的手。

    又聊了一会，叶韵因为家里来电话先离开了，张黎和程梅梅夫妻会留在这里陪着程老住一段时间，唐明远和楚瑾也准备告辞了，程梅梅已经把糯米糕的法写来给了唐明远，唐明远谢后，背着包和程老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把人送门，张黎回来说，“梅梅，你帮我倒杯吧。”

    程梅梅知这是张黎有话对程老说，“好，今晚不如喝白粥？”

    “可以的。”张黎说，

    程梅梅这才了门，还细心的把门给关好，张黎这才说，“师父，大师兄的事，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而是不知怎么说。”

    程老叹了气说，“是我太想当然了。”他觉得孙致绚没有父母，又不像另外两个徒弟那样有本事，“人都是怜惜弱小的，只是有时候……”却忘了怜惜弱小没有错，却没有去想这个弱小为何是弱小的。

    没有察觉到孙致绚和另外两个徒弟之间的隔阂吗？程老察觉到了，只是不知要怎么说才好，他其实早就想好了，等他死了，钱这些外都留给大徒弟一家，人脉那些留给张黎，他正在整理的这些药膳方都留给叶韵，那些古籍、药材和师门的东西留给唐明远。

    可是如今看来，是他想的太浅了，媛媛那个可能的孩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张黎说，“小师弟说话虽然直了，可是大师兄要是能想明白，也是一件好事。”

    程老反而笑，“放心吧，我没有生你小师弟的气。”说完叹了气，“只是觉得愧对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