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跑去，因为太急脚一踉跄，差摔倒在地。

    第72章

    越往里面走声音就越清楚, 味却越来越难闻, 吕昀皱眉看着那间上了锁的屋, 又看向一旁的茅厕，柳树村村民家中的厕所并不是他们用习惯的冲厕所而是茅坑，哪怕他们住的是所谓的新盖好的房, 也不过是茅坑用砖围了起来。

    而这家的条件明显没有那么好, 茅坑不过是用几块木板挡着, 木板中间还有很大的空隙，那味一言难尽。

    声音传的房间和茅房几乎是挨着的, 吕昀发现唐明远开锁的手是抖着的，刚准备上前就看见唐明远了一气，整个人又镇定了来, 门锁很快就被打开了, 唐明远并没有踹门去，这门很不结实, 连房都不结识，他害怕不小心伤到里面的人，所以直接把锁扔到一边, 打开了门。

    哪怕是白天, 屋中也很暗, 房间的面积不大，墙角摆放着一张木板床，上面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可是又脏又破的, 屋中有一个很小的窗，那面是一张破破烂烂的桌，一个老人正坐在椅上，他的腰板直，可以看他已经尽量把自己收拾的净了，只是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哪怕有人来他都没有看过来，而是盯着那个小窗念叨着，唐明远发现他已经从《灵光赋》背到了《禁针歌》。

    唐明远站在门，有一瞬间都不敢去，他闭了闭睛，可是屋中的景却清清楚楚印在脑中，离床较远的角落放着一个塑料桶，那个桶上面盖着一个板，而另一边放着个缸，桌上摆着几个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那位可能是师伯的老人脚上绑着跟铁链，铁链的另一在被钉在墙上。

    一气，本来想让自己冷静来，可是那刺鼻的味，让唐明远忍不住有些想吐，更难闻的他不是没有闻到过，可是此时却有一无法忍受的觉。

    “石门针灸应需忌，女终不成。外有云门并鸠尾，缺……”

    唐明远睁开，迫自己先在屋中间转了一圈，甚至不顾吕昀的阻止，掀开了墙角的桶，里面是大小便味很刺鼻的很，唐明远重新把板盖上，又去看了缸，缸里的几乎见底了，屋中也没有烧的东西，恐怕一年四季这个人都是喝缸中的。

    走到床边伸手了被褥，上面觉油腻腻的，里面的棉颜都变了，而且很薄很，最后唐明远才走到了老人面前，他的睛满是血丝，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好，最后声音像是从嗓里挤来的一样，而老人也没有再背那些东西，而是看着唐明远，他的神清明本不像是痴傻了，“您、你认识唐山和程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