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程老叹了气，“其实我怨过大师兄，如果大师兄没有走的话，师兄会不会……算了不说这些了，事已经过去了。”

    叶韵说，“师父……”

    程老摇了摇说，“我没事，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么多年没有消息，怕是大师兄早就不在了。”

    唐明远没有吭声，程老说，“定日，我陪你一起送大师兄最后一程。”

    “好。”唐明远说，“不过，我想先理一件事。”他要去见见那个刘硕，等理完刘硕后，再给师伯葬。

    程老了，“大师兄的骨灰盒就先放在我那里。”

    唐明远犹豫了就答应了来，程老问，“我看客厅有两个炉，你是不是分辨不哪个是师门的药炉？”

    “是的。”唐明远说，“师叔那有线索吗？”

    程老说，“没有，不过……哪怕几十年没有用过，药炉还是药炉，你可以试试。”

    唐明远愣了反应了过来，他这几日有些昏了，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想到这。

    程老看着骨灰盒，忽然说，“师兄弟三人，就剩我一个了。”

    叶韵说，“师父，还有我呢。”

    程老看了叶韵一，倒是没有说什么，他这个徒弟有很多病却很孝顺，“有没有空房间，让我和大师兄单独待一会。”

    唐明远说，“师叔就在书房吧，我带着师兄去别。”

    程老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唐明远三人这才离开，“去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