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问他：“真谈恋了？”

    “还没谱儿呢。”这回傅昭答了。

    张莲调侃：“诶哟，那也肯定是有目标了。咱们都以为陆主任要把千金许给你呢，看来小傅医生这徒弟还是不够亲啊。”

    陆友良角漾些笑纹，手术刀没停，说：“我们家千金还想多留几年呢。”

    像傅昭这样的，在外科医生中算是非常幸运的了，有陆友良这样的老师带着，大小手术都拎着他，没理由不步。实践真知，相比同期毕业的同学，傅昭的业务平肯定是要一大截，更别提还有批本科毕业直接读研的，或者转行去别的营生的。

    这台手术结束时时间还早，上午十一半左右，傅昭去堂吃了饭回来，又到住院晃悠了一圈，倒不是去看古玉衡，毕竟还有正经工作。

    午两，前天完大脚骨手术的小姑娘今天回来换药。

    她当时写书的时候大概没想到，换药时竟然是主刀医生亲自上阵，对上傅昭时整张脸不自觉涨得通红。傅医生没注意，坐在对面捧着她的脚，像被人了笑似的，一边拆她脚上的纱布一边说：“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这么个大帅哥坐在对面捧着自己的脚丫，估计搁谁上都得脸红，小姑娘看着他温柔的笑脸，只有忙不迭的份儿。

    旁边的护士是张莲，一边帮他递工一边说：“咱们傅医生手艺又湛了，你看这刀，将来好了都未必能看见疤。”疤肯定还是要留，不过要是的好保养得当，不凑近了仔细看一般看不来。

    傅昭通常况是不接话茬儿的，但今天心格外好，便接了一句：“以后大了，夏天就能穿跟鞋了。”

    这话用他那把烟嗓说来，怎么听怎么，好像要上演一中国版的《洛丽塔》似的。

    小姑娘轻轻咬着嘴，等他把最后一块胶布粘好，鼓起了勇气问：“傅医生……”

    张莲还在旁边站着收拾材，小姑娘不由瞥了她一，到底是小孩儿，还没法儿到当着别人的面坦坦问男生要电话。傅昭语调向上嗯了一声，见她正看着自己，便又补了一句：“怎么了？已经好了，再过一个星期来复查，一会儿去输室挂。”

    “您……您能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吗？”她说完又掩耳盗铃地补充：“以后我的脚有什么问题，都能联系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