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四只羊，五只羊……”

    古玉衡被他数的血沸腾更睡不着了，悄悄摸了摸半，脑里缠绕着傅昭的声音，一边想：骨折期间能自吗？

    傅昭那边慢悠悠数着，数到五十的时候小声问：“睡了吗？”

    “还没。”古玉衡答。

    傅昭便接着数，两人像神经病似的隔着电话数羊，数到第五百三十九只羊的时候，古玉衡终于扛不住睡了，一边眯过去一边想：次一定要录来，等骨折好了打飞机用。

    第二天一早，傅昭拎着银耳莲羹到古玉衡的病房去，放保温壶的时候人醒了，轻轻扯了扯他的白大褂，黏答答地问：“你来了？”

    傅昭嗯了一声，古玉衡又说：“昨晚上我满脑袋都是。”

    傅昭的嘴角便翘起来，昏暗的光线里脸上也爬上红似的，微微垂看他。两人的视线到一起，古玉衡忍不住拽着他的衣角向拉，想索吻似的，一双睛在傅昭的脸上上转来转去。

    傅昭忍着不为所动，任他拽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我得去工作了，你再睡一会儿。”

    古玉衡这才恋恋不舍收了手。

    天大亮时一行人浩浩查房到古玉衡这里，以陆友良首，问了实习生几个问题。一行人观学习着，傅昭只是立在旁边看，古玉衡顿时一神也没有了，像被人了脊椎骨似的，绵绵在床上，一天之中位数不多能够单独相的时光还让人搅和了，亏他特意把张岩支走。

    小医生们去的时候，有几个古玉衡的影迷想留来问他要签名，傅昭看了一他的神，知他这懒洋洋的样心不甚明朗，便留在最后替他挡了，说：“上就要查一间了，陆主任实习评语可是写得很严格的。”

    一群小实习生这才恋恋不舍走了，傅昭倒是利用职务之便留了来。古玉衡一看他留来，脸上又忍不住起笑容，一双睛钩似的看着他，说：“你不用跟着查间房？”

    “一会儿再去。”他这样说，好像很舍不得古玉衡似的，连这一分一秒都要偷来跟他私会。

    古玉衡嘴抿着笑，红着耳，手里揪着被单小声说：“发短信的时候那么没耐心，又是专业术语又是问号的，这时候留来什么？”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