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晖打了一把方向盘说：“我跟咱爸意见一致，去也是好事儿，反正将来你要是真回国，主治医师肯定能评上了。”

    “那就拿个绿卡啊，将来毕业了就留在那儿。”慕青说：“我跟你爸都有退休工资，也不用你们心。”

    “……我自己都不知这事儿。”傅昭说。

    兄弟俩从家里来的时候还是没摸着脑，傅昭坐车里，问傅朝晖：“这事儿你提前知吗？”

是光儿啊。”

    “不知，你怎么想？”

    ……

    “不是忽然想，当初你毕业之前不就想考国外吗？后来因为没有奖学金不了了之，我跟你爸都觉得可惜的。”慕青说：“现在去试试也不晚。”

    “我良心不安。”傅昭叹了气，半晌才说：“俩人攒了大半辈的钱，全在我上。”他说完又顿了一：“而且我有想不通，咱妈怎么忽然要让我去留学？还说让我留在那儿。”

    “那你还想怎么着？”傅朝晖偏看了一他的神，说：“你别顾忌我，我从来就没想过将来分咱爸妈的钱，他们给你我没意见，再者又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读书。”

    “你快比我想得还了。”傅昭知他是开玩笑，也笑着说：“你还是去学校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富二代的女学生，自己努力吧。”

    “你路上开车慢。”傅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冲他挥挥手上了楼。

    “你去吗？”

    “还是学业，你选一个吧。不然你先跟古玉衡好上，然后让他包养你，哄他跟你一起移民，咱爸妈连学费都不用给你了，这样你俩还能结婚领养小孩儿。”傅朝晖跟他开玩笑。

    傅昭夹菜的手顿住了，傅朝晖也愣了，两人面面相觑，摸不清现在这是什么况。“怎么……”

    傅昭原本还蹙着眉，听见他这句话，没绷住乐了：“神经病。”

    “我真不知，咱妈连气儿都没给我通，唉，也真不怕我多想。”傅朝晖发动了车，一边说：“我不会真是捡的吧？”

    慕青没理他，傅昭有惊讶，问：“怎么忽然想送我到国外读书了？”

    傅昭想了想说：“当初毕业以后就没再考虑过这事儿，要是准备国，就得重新开始准备MCAT考试，之后读书加实习还有七年……”他了嘴：“费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就算我去，将来也准备回国，又不是为了拿绿卡，那么时间那么多钱学个国MD来，意义不太大。”

    “一二百万学来就为了评个主治医师？疯了吧？”傅昭把手给摘了，外拉链拉开，说：“我在国硕士毕业也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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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岩回公司溜达了一圈儿又回来了，周二一大早坐在古玉衡家的客厅里吃早。吃完探往古玉衡卧室看了一，小心翼翼喊了

    “真是亲弟弟，那我先给你踅摸个男学生。”

    傅朝晖也跟着想了半晌，说：“她是不是知你跟古玉衡好上的事儿了？”

    傅卫说：“我的意见是，不将来回不回国，去走走见识见识终归没有坏。质方面我们资助你，但最终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好好考虑考虑吧。”

    兄弟俩一路玩笑到傅昭宿舍楼，等他车的时候，傅朝晖又说：“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