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净了再来洗我们俩。”他忽然想起什么，笑了笑，继续说：“当时还是那老式浴池，池里挨着池垒着一圈台阶，专门让人坐着泡，我当时还小，也短，我爸就把我放到台阶上让傅朝晖看着我。傅朝晖当时光想着玩儿，一会儿就跑没影儿了，我想去找他，一踩空，整个人就掉里了。后来我爸一回，发现我就剩一层发尖儿飘在上了。”

    古玉衡听得一脸惊恐，连嘴都张地皱到一起，问：“那怎么办？”

    “据他自己说，当时像瞬间掌握了武林绝学似的，千钧一发之际把我从里捞来了。”傅昭帮他好了发，说：“你闭上低一低，我帮你冲泡沫。”

    古玉衡便闭上了，一边问：“后来呢？你有事没？”

    “没事，吐了几就好了。不过回家以后我哥有生以来第一次挨了一顿打，我爸也被我妈骂了一顿。再后来，等到我个的时候，傅朝晖就总说，是因为他让我喝了洗澡才能这么大个儿。”

    古玉衡闭着睛一边被他洗，一边糊糊说：“朝晖有……不要脸。”

    “他常年不要脸。”傅昭哈哈哈笑起来，把他上的泡沫冲净，又帮他，说：“好了，睁吧，你坐到浴缸沿儿上，我帮你背。”

    “我每天都洗澡，背上不脏。”古玉衡怕泥卷破坏自己的仙形象，挣扎着不愿意起来。

    “明明昨天就没洗。”傅昭笑着拆穿他。

    “……”他这才不不愿扶着浴缸沿儿爬起来，两像一只鲜多的桃，白里透红的搭在浴缸沿儿上，肌线条优的脊背得笔直，看起来纯洁而诱人。

    傅昭先欣赏了一会儿，趴到他耳边，哑着声音说：“你真好看。”

    古玉衡的一张脸红的透透的，一边想，这好看的上要是布满泥卷，你肯定就不觉得好看了，最后又挣扎了一次：“别搓了，我不习惯搓澡。”

    傅昭说：“北方人哪有不习惯搓澡的？”说完拿了一条澡巾帮他背。

    仙上也有泥卷，古玉衡整个人红的像只煮熟的虾，低着不说话，听着傅昭吭哧吭哧在他上卖力耕耘的声音，心想，同样是耕耘，为什么跟开始想象的旖旎场景完全不一样呢？

    傅昭看他的不自在，问：“疼不疼？”

    古玉衡不声，只是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