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一时呆愣，没反应过来。袁飞飞先开：“我被老爷叫来问他些事，问完就走。”

    老妪端着肩膀，看着就像没脖一样，她脑袋转得慢，听见袁飞飞说是被派来的，意识就躲到了一边。

    袁飞飞走到床边，看了一差没乐来。

    刘四这张脸现在正得厉害，半张脸的骨都裂了，角也碎得净，青黑红紫铺了一片。这在外人里格外可怖的一张脸，在袁飞飞里却一害怕都没有。

    “真是喜庆啊……”袁飞飞小声。

    她个小，踮起脚尖将伸到床里，这床和被上都有的腐气，还夹杂着一久久不洗呕的酸味。

    袁飞飞在刘四耳边小声：

    “喂，是哪家给你钱，让你去那些幺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袁飞飞问过之后就歪过，把耳朵贴在刘四的嘴边。

    刘四整个有气没气，躺在床上没动静，也不知听没听到袁飞飞的问话。而且，他躺着躺着还不时地痉挛搐，吓袁飞飞一。

    “哎呦……”袁飞飞抬起脑袋，撇着嘴看着刘四。她又问了几遍，刘四完全昏死了的模样，一反应都没有。

    袁飞飞转，看见刚刚那老妪哆哆嗦嗦地躲在火盆后面，也不敢抬。袁飞飞皱起眉，又转过来，在刘四耳边轻声：

    “刘四，病癞让我来问问你，是谁托你帮忙的……你若不想再挨揍，就脆地告诉我。”

    刘四听见病癞的名字，浑剧烈地颤抖了几，他角碎裂，睁不开，就闭着，眉在一起，呼哧呼哧地吐气。

    袁飞飞见他有动静了，连忙又凑过去。

    “谁……大声说。”

    刘四好似想要张嘴，可因为疼痛，张了一半就歪了，扭得不成形状。

    “江……”

    “什么？”

    “……江，江——”

    袁飞飞看着他嘴型。

    “……江？”袁飞飞皱眉，袁飞飞又问：“江什么？哪家的？”

    刘四嘴里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个字，上气不接气，听得袁飞飞直想一掌扇过去。

    “嘿嘿，”念一起，袁飞飞笑了，：“别说，你这脸还真像是掌打的，叫病癞了？”袁飞飞拍拍衣服，不再看他，转了门。

    袁飞飞刚来，狗八上迎了上去。

    “你就这么去了？”

    袁飞飞：“要不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