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了。”

    袁飞飞：“那怎么没同我说。”

    狗八一顿，又：“你、你不是不让我去找你。”

    袁飞飞：“哦。”

    静了一会，狗八低声：“你也不来找我......”

    袁飞飞：“我这不是来了。”

    狗八提起，冷笑：“来打我。”

    袁飞飞哈哈两声坐起，从怀里掏一个小纸包，递给狗八。

    “喏。”

    狗八看了一，淡淡：“那时候就是一块糖，现在还是，你打算哄我多久。”

    袁飞飞懒洋洋地看着他，：“哄到不用时为止。”

    狗八接过纸包，没有吃，放在边。

    “你不问我，他们什么了。”

    袁飞飞：“不问。”

    狗八有些急，抬：“你还不信我？”

    袁飞飞：“你都说看见四次了，我自然信。”

    狗八：“你全不在意么。”

    袁飞飞抬起胳膊，活动了一骨，好似在思索什么。狗八在一边坐着，也不扰她。

    过了一会，袁飞飞：“你是在什么时候见到的。”

    狗八：“娘还能什么时候见，自然是晚上。”

    袁飞飞看着他，奇怪：“大晚上你跑去金楼什么，你得去？”

    狗八：“我没去，是他们来的。”

    话说到这，袁飞飞总算是提起一兴致，：“来的？”

    狗八。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并不是在金楼，离得还很远。你知旺生酒家么。”

    袁飞飞想了想，旺生酒家离金楼差不多两条街远，她，狗八接着：“我讨饭讨到那，刚好看见玲去，本来我想叫住她的，但是接着就看见裴云也跟了去。”

    袁飞飞：“还有其他人么。”

    狗八：“没了。”

    袁飞飞撇起嘴，细细思索。

    狗八又：“那是第一次，后来又看见三次。玲每次都蒙着，不过我却认得。”狗八见袁飞飞想得了神，稍稍大声：“你可以去问问凌，她该会告诉你。”

    袁飞飞抬，看着狗八，笑不笑：“你倒是次次蹲得准。”

    狗八闭嘴，半响，才缓缓：

    “第一次见到是意外，后来，我是有意蹲在那的。”

    袁飞飞也不去问狗八为何存心要抓他们俩，她站起，：“总之，次再让我知你同张平嚼，我就给你好看。”

    狗八看着她，：“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