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滋味，这次我特地帮你加了盐，你尝尝看。”

    张平：“……”

    他接过碗，低看了一会，然后仰一喝完。

    味不好形容。

    袁飞飞：“还要么。”

    张平摇了摇。

    袁飞飞扶着他的肩膀，又把他回床上。“那就休息吧。”

    张平躺在床上，依旧昏沉，可刚刚的那份困意却淡了许多。

    袁飞飞留了灯，躺在张平的边。

    慢慢的，夜了。

    那盏微弱的灯依旧亮着，淡淡的光在小屋中，显得脆弱而温。

    张平侧着，袁飞飞转看他的背，然后慢慢地靠过去。

    她的手轻贴在张平宽阔的背脊上，觉手的动了一。

    “我还想问你睡了没，看来没有了……”袁飞飞把脸也慢慢靠在张平的悲伤。他的上有一熟悉的味，温、沉稳。

    “老爷……”袁飞飞扶着张平的肩膀，低声：“你这样睡好不舒服，我帮你脱了衣裳……”

    张平埋着脖颈，刚要拦袁飞飞的手，桌上的油灯烧尽，忽然灭了。

    屋里瞬间黑了来。

    张平已经抬起了的手，也不知怎么，停在半空中。

    黑暗中，一只细腻的手握住了张平的手掌。

    袁飞飞在他耳边：“你就这样张着手好了，我来帮你脱……”

    张平来不及收回手，领就被袁飞飞拨开，整个肩膀都袒了来。袁飞飞觉着从张平上散发淡淡气，忍不住将印在上面。

    张平动都不敢动。

    袁飞飞慢慢的把他的上衣褪，张平的脸朝向另一边，她看不清他的神。

    袁飞飞从后面抱住张平。

    她忽然到一的宁静。

    张平的背依旧宽厚，依旧凹凸不平。

    袁飞飞想着，她会有这样的觉，或许是因为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开始憧憬着这一日。她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张平打铁的时候，他赤着上，抡起铁锤。

    她站在他的后，看着他的背一一地起伏，听着铿锵刺耳的声音，熏烤着烈的气……除了仰望与渴求，她无从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