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没好转多少，多是从冷冰过度到半不冷。

    记得前两天那堂课上她说，要不是主办方想鼓励学生们同时学好英音和音，楚炀本拿不到这个双冠军，纯粹就是碰着狗屎运了。

    虽然说她由而外的表现就是看不楚炀，但楚炀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总不能傻到翘她的课不听，英语考试不考。再者，他现在的这个心理年龄，也不会再因为这小事怄气了。

    一说到双冠军的事，话题必不可免的会落到展炎上。

    何禹打着趣儿说：“不过你也算很厉害了，以前你还看不惯展炎那么呢，现在都和他并肩一回了。”

    何禹的话语之间又透着满满的失落，楚炀变得这么优秀，何禹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弃了一样，一个人堕在末尾，心中多少到不自在。

    “你可别提以前了，我那时就不懂事瞎说的。”一想到自己以前就只会在那红别人，还说了那么傻的话，楚炀都快被自己尬死。他低声嘀咕着：“再说了，何止并肩啊……”他的肩膀我还睡过呢。但这话，楚炀就没讲来了。

    俩人快步走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把作业簿都放在了讲台桌上。

    何禹了几大气，好奇地问楚炀：“哎我说，那你到底觉得，展炎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想毕竟楚炀和展炎接这么久了，现今总能说个准确的来。如果展炎当真不是什么有恋细胞的人，他也好早劝云晓蓉死心。

    “你怎么也问我这个问题？你和那云晓蓉还真是一对。”

    “是嘛？嘿嘿。”何禹一听到云晓蓉的名字，脸就红了，连笑声都带着几分智障。

    楚炀说：“是啊，可我回答的，她不信。”

    何禹也不想听他那些敷衍的，于是就直接说:“你就用一句话来形容形容呗。”

    “一句话？”楚炀一边拆捆着作业簿的塑料绳，一边思考着那一句话。思考着思考着，脑海中反倒都是展炎的影。他的影、他的言行、他的举止，归便落到了诗经里的那句话上去：“有匪君，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何禹听得一愣，半晌没明白过来，瞪着大睛望着楚炀：“这……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