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哪件？”

    “纪之想要的直说便是。”

    正当宗念不知如何是好时，争论着的两人同时齐齐转过来，直直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决定——或者说，等他评定输赢。

    “……”

    “师弟？”岳笑朝着他抬起了手中的衣服。

    “纪之？”陆哨则是一脸殷勤地盯着他。

    “……老板，帮我打包那件白的。”

    宗念一脸严肃地跨过了挡在面前的两人，选择了两件之外的另一件。

    如此，虽然三人相总有一些小小波折，但这一个午的游玩总的来说还是十分尽兴。宗念嘴里咬着陆哨给他买的糖画，手里还拿着一串咬了一半的糖葫芦串，怎么看都像个半大公哥儿。

    他鼓起腮自顾自吃着的模样看得陆哨暗笑不止，心里又起了几分怜惜。这还是这些天以来，他看这人的最轻松自在的神。

    “时间已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去吃桂鱼罢。”岳笑边在前面领路。

    宗念抬看了一天，“这么早？”

    “酒楼在城郊，还有一段路程，我们此时过去正合适。”岳笑解释，“别嫌弃它路程远，去了便知晓它为何如此有名了。”

    待宗念踏这家名为醉黄泉的酒楼时，便完全理解了他师兄赞不绝的原因。说是酒楼，其间看起来却更像什么人家的避暑山庄，从门到回廊，宗念并未见到任何一桌客人，便知晓了这酒楼只有雅间，没有大堂。两位着碧的侍女领着他们在回廊上绕了不少时间，才走了一间名为翠竹的雅间里。

    雅间的装扮确实风雅，屏风将室与玄关隔绝，脚则铺着舒适凉席，一方矮桌置于中间，三人在席间坐。宗念却恍然发现，窗边竟有一窄窄的台，可以凭栏远眺远的灯火。

    岳笑并非第一次来了，因此与注意力一直在装饰的宗念不同，而是十分熟络地好了菜，遣走了侍女。

    “如何？师弟还满意吧？”他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