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正常。”

    迎璟嘱咐：“才刚好，别走太远，恢复讲究的是循序渐。”

    “知了。”迎晨笑他，“跟个小大人一样。”

    “我成年了。”迎璟反驳。

    迎晨懒搭理，像是模特走秀一样，在衣镜前捣鼓，“脚踏实地的觉，真好啊。”

    当然，好的不止是“踏实地”，还有与厉坤的约会。

    迎晨这病假足足休了两个半月，真不能再耽误，后天就得回公司上班。

    厉坤也是算好时间，想方设法挪了两天假来，周六一大早，他就把车停在大院儿门，离约定时间还有半小时，他也没给迎晨打电话，就这么放平了座位，懒散地垫着后脑勺，悠哉地半躺在车里。

    这心甘愿的等待，滋味儿还真是不一样。

    没两分钟，厉坤就躺不住了，坐起来，从烟盒里烟叼在嘴里。正准备火，他脑往歪里一想，自个儿先笑了。

    那时候，两人在一起。小迎晨总嫌他烟这坏习惯。

    “你再烟，就不要亲我了。”

    厉坤好笑，“谁要亲你了？”

    迎晨怒瞪睛，可生气。

    烟在厉坤手指尖轻轻转，不一会儿，就被他回了烟盒，挑眉问：“满意了？”

    迎晨拧过脑袋，不理。

    厉坤扯住她胳膊就往拉，“来吧。”

    “啊。”迎晨尖叫，倒向了他怀里，“你什么啊。”

    “我不烟了。”厉坤声音压低，年轻的脸庞透着坏，手往她裙里伸去，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指微动，说：

    “用这儿你。”

    记忆是有颜的，有声音的。

    一一滴，全都属于迎晨的。

    直到迎晨从大院儿的门来，厉坤真的没再一烟了。

    远远而望，迎晨今天穿得很秀气。

    连衣裙是细细的杏白羊绒，裙摆很有特，成了扣的弧度，一件淡的大衣是收腰款，哪怕是冬季厚衣，也勾了腰肢的纤细。

    当年的元气少女，大了，落得越发标致明艳。

    厉坤收回目光，推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