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柯爵，不赔。”

    “付哥，你这是对狗仔的纵容。”

    付明书看着柯爵帅气却过分年轻稚气的脸庞，心里想着他还是太年轻。他不想当面反驳柯爵，只转了话题：“我去一趟公司，不怎么样先让那些家属离开。”

    “不，让他们闹。”柯爵转过来，语气定。

    “你到底打算什么？”

    柯爵走到一旁的书柜，一边找书，一边说：“让保安注意公司员工平安就行了，不用家属。让他们继续闹。网上的帖也不用控制，吵得越凶越好，公司继续保持沉默，三天后再说。”

    付明书有些意外，毕竟是一条人命，他甚至隐约觉得柯爵有太冷静太冷血。他皱眉问：“你该不会是要用这件事炒度吧？柯爵，你不是十八线小明星，更不是那些网红，用不着拿这个事炒。而且这个事儿不好运作，别炒了度，又让很多粉丝转黑，那就得不偿失了。”

    “炒作？我用得着？”柯爵回看了付明书一。

    付明书一噎，柯爵的确用不着炒作。甚至付明书印象里，除了正常宣传，柯爵在他还没有现在这么红的时候也不喜炒作。

    “不赔钱不纵容，还能刷一波好。”柯爵冲着付明书笑了一，“付哥，你就放心吧。”

    说完，柯爵抱着书往楼上走。

    “你要去嘛？”付明书问。

    柯爵晃了晃手里的书：“背课文。”

    付明书简直想翻白。

    “对了，”柯爵又回过来，“付哥，如果家属谩骂造谣，帮我保留一证据。”

    付明书好像猜到了什么，他有不可思议地看着柯爵，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孩。

    ·

    分了文理班之后才开始有晚自习，快放学的时候，班级里的几个女生抱怨不适应这么晚放学，而且还要麻烦家接。

    “其实想想你们住宿生也好的，不用每天在上学浪费那么多时间。”

    “哪儿呀，我还羡慕你们能天天回家呢。住学校哪有住家里舒服。我家离学校太远了，不得不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