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上课的时候，康小鱼直脊背，目不斜视地望着黑板，认真听课，认真记笔记。再也不会多看柯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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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完了？”康小鱼盯着谭欣欣，平静地问。

    顷刻间，教室里响起谭欣欣的尖叫声。教室里的其他女生也是惊呼一片，还有个伶俐的女生急忙从教室后门跑去，去通知班主任周奕君。

    康小鱼趴在课桌上，听着柯爵的脚步声走教室，她才重新坐起来。说来奇怪，一个班级里几十个学生，可是康小鱼就是能把柯爵的脚步声听来。

    原来不仅《晨曦》mv中的拍摄场景是个梦，就连开学以来和柯爵的相也成了一过去式的梦。再也不复来了。

    坐在教室后面的林七音“卧槽”了一声，“康小鱼！不是说好了以后玩的吗！

    康小鱼警惕地看着她。

    “呃……”谭欣欣珠转了转，“还有一句！你要是真的生活困难，大家同学一场不会见死不救的。大不了给你捐款！或者到网上去个众筹！标题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女中学生为了念书不惜卖自己，我们大家快来帮帮她吧！》”

    谭欣欣想了想，是把该说的差不多说完了。她说的这些话，已经足够羞辱康小鱼了。她，笑嘻嘻地说：“说完啦！”

    “喂，康小鱼！”谭欣欣站在柯爵课桌旁的过里，将脚搭在柯爵课桌旁边的横木上，笑嘻嘻地望着康小鱼。

    她慢吞吞地拿起，使劲儿扎了一，果然又没扎去。她望着塑料薄上，扎过后留的一个小坑，忽然有想哭。

    不可能的。

    康小鱼了。她站起来，忽然拎起柯爵的椅往谭欣欣的上砸去。

    谭欣欣话锋一转，叹了气，惋惜地说：“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为了生活为了念书牺牲这么大。之前不惜委屈自己和你夫同居在一起。现在又……呃……两天没来床，是不是战况很激烈啊？还是参加了什么有钱人家的把戏？我可听说娱乐圈的那些有钱人最玩的东西，就是人。能玩来！”

    她好像明白了柯爵的用意。

有胃吃东西，把卷放在课桌里，去拿豆浆的时候目光里盈了一层失落。

    ·

    她既然明白了柯爵想要保持距离的用意，她当然也可以到。

    不过还好柯爵上完午的第一节课后，就收拾东西回家了。柯爵收拾东西的时候，康小鱼故意趴在课桌上装睡，免得需要疏离打招呼的尴尬。

    谭欣欣忽然朝着康小鱼鞠了一躬，然后用一特别真诚的语气说：“康小鱼，以前是我不对。我不知你家里条件这么困难。如果早知的话，我也不会和你争助学金的名额了。”

    康小鱼看着谭欣欣的目光毫无波澜，她再次平静地问：“这说完了吗？”

    谭欣欣怪气的声音不小，班级里的其他学生都停手里的事儿，看戏似地望着康小鱼和谭欣欣。

    她可以的。

    这是不是代表着以后她也要远离柯爵？明明知这样是对的，可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难受。

    不过是一个小粉丝对偶像的喜罢了。不过是这个偶像成了她的同桌，她曾经以为可以和这个偶像朋友。然而怎么可以和大明星朋友呢？大明星就是大明星。

    “有什么事吗？”康小鱼客气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