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淡淡的康小鱼在听了康行一这话后，都忍不住笑了来。

    办公室里其他人更是一脸惊讶。

    谭欣欣的妈妈炸了。

    “听听！你们大家都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怪不得能拎起椅打架，原来一家都这个德行！善恶不分！无视法律！你们都是教书育人的老师，都是品德尚的人，快给我们家欣欣评评理啊！”

    谭欣欣在一旁抱着胳膊，合地哭。

    周奕君被吵得有疼，不得不几次打断谭欣欣喋喋不休的话。

    “谭妈妈，您听我说一句？”周奕君一连问了五遍，谭欣欣的妈妈才安静来。

    周奕君看向康小鱼，说：“康小鱼，你先说。把事的经过说一遍。”

    谭欣欣的妈妈不了，嚷着：“凭什么她先说啊？有个词儿叫先为主！老师你不能偏心啊！”

    周奕君忍不了了，脸上赔着的笑容淡去，冷声说：“因为谭妈妈你已经说了一个小时了！”

    她扭看向康小鱼，拿班主任的气势：“说！”

    谭欣欣扬着小，骄傲地看向康小鱼，说：“你先说就你先说呗。你说我骂你，那你倒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说我骂你什么了？重复来给大家听听啊！”

    她觉得康小鱼一定不好意思把那些话说来。而且当时她说的那些话很多都是暗示的，若康小鱼换平淡的语气叙述来，说不定就没那么包恶意了。

    “别怕，都说来。哥给你主！”康行一将手搭在康小鱼的肩上，给她撑腰。

    康小鱼没说话，而是从袋里拿手机，然后了播放键。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为了生活为了念书牺牲这么大。之前不惜委屈自己和你夫住在一起。现在又……呃……两天没来床，是不是战况很激烈啊？还是参加了什么有钱人家的把戏？我可听说娱乐圈的那些有钱人最玩的东西，就是人。能玩来！”

    “你要是真的生活困难，大家同学一场不会见死不救的。大不了给你捐款！或者到网上去个众筹！标题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女中学生为了念书不惜卖自己，我们大家来帮帮她吧！》”

    谭欣欣嘲讽的语气从手机里传来，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就连谭欣欣那个说个不停的妈都住了，不知说什么了。

    谭欣欣脸上红一白一，她咬着嘴恶狠狠地盯着康小鱼。康小鱼是什么时候录音的！她居然不知！

    手机里谭欣欣的话说完了，开始现杂音，康小鱼关了音频。

    “你再说一遍？”康行一朝谭欣欣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