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有些惭愧,他自嘲的笑容,低声说:“是的,我也相信自己可以得很好,可以有一个好结果 但其实……”他迟疑半晌,满是无奈的语气, “但其实......我有时也会很害怕,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受不了。”

    罗零一仰看着他,他垂与她对视,神温柔而伤: “十年了,我边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钱不是、房不是、兄弟不是,我们坐着的这张床不是,那张桌也不是, 甚至连上穿的衣服、连我这条命,都不是我自己能掌控的。”他眉间印的刻痕,嘴角浮起怅然的弧度,比起往日里无所不能的样,此刻的他更加迷人,也更加真实, “我早就忘了我原本是什么样了。不过现在好了,有你在我边,可以告诉我,我本来该是什么样。”

    有一个人能在他边陪着他,在他快要撑不去的时候说一句话,让他知,还有千千万万的人需要他继续走去,他的努力和辛苦不是没人知；让他不至于沦丧自我,迷失了方向,这样真好。

    “只是害了你,要跟着我一起颠沛离,过了今天没明天。”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周森第一次表达他的歉意,但事并非他想的那样。

    “你说错了。”罗零一直起面对着他,神极为认真,她一字一顿，执着地说, “我现在很好,这是我这辈最安稳的时候了。”

    从林碧玉那里,周森知了陈兵会忽然回来的原因。

    他们兄弟俩因为跟越南佬谈条件的事起了争执,这个机会再好不过如果现在知陈军拿货的易时间,到时候易了问题,就能把责任都推到陈兵上。

    他必须想办法到易时间。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清楚。”林碧玉吐着烟圈说, “但我可以到。”她笃定地说。

    周森当然相信。林碧玉还不知他已经知了她跟陈兵的关系,她不知最好。

    “我等你的好消息。”周森笑着摸了摸她的。两人在车里,本打算去吃西餐,不过周森着急知这件事,便直言: “你先去,我们改天再吃饭。”

    林碧玉一脸不满: “怎么,急着满足你的野心,都不愿意陪我吃顿饭了？”

    周森认真地看着她: “阿玉,你知,这事拖得越久越麻烦,我们以后有很多时间一起吃饭。”

    她真的受不了他的神,尤其是他认真起来的时候。

    林碧玉冷哼一声: “周森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跟你那个妞儿似的那么好骗。你别想让我帮你白工,我得先看见你能给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