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兴趣。吴放却吊着他,顾左右而言他。周森听得烦了,指着门说: “不想说就去,想说就快我很忙,赶时间。”

    “......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吴放白了他一说，“刚才你嫂来电话了,说小罗要来找你了。我看你还是去迎迎吧,不然她肯定见不到你啊。”

    周森写字的手顿了顿,然后低继续写,似乎并不在意: “我为什么要见她？告诉传达室,让她回去吧 ”

    吴放苦笑一声说: “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去见见她的。”

    周森颦眉。

    “她这次来,不是简简单单地来看看你,好像是想明白了,要离开江城。”

    吴放说完这话,周森倏地抬起了,里说不清是兴还是失落,心中充满了矛盾的。铅笔在他手里,几乎被他断。

    “唉! ”吴放又叹了气, “其实吧,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实在想那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之前想得太简单了,是没办法克制的,你如今这样冷落着人家,万一人家以后真的不理你了,不你什么都不原谅你,那可就麻烦了。”

    周森动了动嘴,却没说话,他自己大概也不知该说什么。往常他只以为里面女人很作,现在却发现,男人其实也可以很作。

    我听你嫂说,她这段时间过得还可以。看起来没有你在边,人家也可以活得很好。我们也别太自恋了,人家没有必要非得无限期地等着我们。小罗还很年轻,她这次来应该是想和你个了断。你自己想清楚吧,是不是愿意承担永远失去她的风险。”吴放说到这儿,又话锋一转, “不过,事已至此,你已经持了这么久,不回家、不见亲人也不见她,不想前功尽弃的话,就不要给她任何希望。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案总会有了结的一天,你总可以完全地从里面脱离来的。”

    周森和任何警察都不一样,他过卧底,如今份已经暴,比之前和萌萌在一起时更加危险。那时候他还只是个警察,恰好碰见了一群不要命的年轻匪徒,双方拼了个你死我活,萌萌怀着孩,还是死在了对方的利刃之。他亲瞧见,却无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