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门记得罩。”

    审视了一会那条短信，是不是太严肃了？

    姜窕又从输法里挑了个比较合适的颜文字……好像直男比较吃这一。

    “今天北京天很差吧？门记得罩>?< ”

    ……好蠢，卖什么萌，完全不是她在他面前的作风……为什么小号微博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用各表包开各污段，给傅廷川发消息就不行呢。

    嗒嗒嗒嗒嗒嗒，姜窕飞一般删掉那个颜文字，发送。

    “好。”

    ——对面几乎是秒回，就一个字，但就是不让人觉得敷衍。

    反倒……很听话，很纵容。

    商场里的气一定是开得太足，要不然，她的脸，怎么在分秒间就得不行呢。

    姜窕把手机放回小包里，寻找目的地。

    心好，步伐也不由轻快，像踩在云上。

    涉猎久远，对各品牌的LOGO自是驾轻就熟，姜窕很快找到Estee Lauder的专柜，穿黑短裙制服的BA迎过来，问她需要什么。

    姜窕问：“你好，袁样先生说你们这边有个名师试妆活动，他今天忙，让我来替一，我是他的助理。”

    她说着，递名片。

    BA接，盯着看了很久，困惑脸：“这个活动……上周三就办过了啊。”

    她转看另一个BA：“袁老师那个活动不是上周办的嘛？”

    “对啊。”蹲在那找膏号的女生也没回。

    姜窕：“……”

    她不放心地确认：“真的么？”

    BA把名片还给她，有些莫名地打量面前这个穿驼大衣的女人：“对啊。”

    姜窕撑额，师父这个坑货，估计也忙迷糊了！

    她重重了一气，良久才吐来，甩上包，走人。

    刚跑去两步，耳畔突然一连串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成群结队的小女生从姜窕边狂奔而过，好像沙漠，边奔跑过上万只迁徙的角，震耳聋。

    不知的还以为撞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