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

    傅廷川守信放开她。

    终于找回新鲜氧气，姜窕大呼，脸涨得通红，她眉心揪着，好像要在那拧个拳，砸在男人脸上才痛快。

    傅廷川抬手，用拇指抹去她脸上残留的泪迹，先放低姿态，和她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姜窕仰看他，圈还红红的。她没说话，只是神没刚才那么激烈了。

    傅廷川问：“火锅还吃么？”

    “买都买了，嘛不吃？”姜窕撂这句话，往洗碗池那走。

    傅廷川吁一气，跟过去。

    侣吵架就和暴雨一样，来得急，去得也快。

    姜窕和傅廷川两个人，又回归刚刚那边洗菜，边唠嗑的平和状态。

    姜窕接着理那盒菜，小手灵巧地择着，像是翡翠里的白玉。

    又理好一棵，她才小声说：“我们重来吧？”

    “什么意思，”傅廷川没听明白：“重吵一次？”

    姜窕鼓嘴，呼了气，挑眉瞪他：“行啊，我没意见。”

    “不行，”傅廷川飞快否决，放低自己上，凑到她底，边卖乖边问：“重来什么？”

    这老不休，卖什么萌，姜窕移开：“把时间倒回去几天，到你还没私底决定和我师父要人的时候，而且，你也没这个打算，只想当面和我商量，参考我的意见，行吗，”

    她微微抿：“就这个场景，给你一次机会，我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重演一次这个？”傅廷川了悟。

    姜窕重重了一。

    “可以。”傅廷川冥思片刻，启：“其实，你上个月来北京差，我就想和你说这件事，想让你到我边工作。看电影那次，我跟你提过，但你没听见。我想，算了。再忍忍吧……”讲到这，男人叹：“我发现自己本就忍不了。”

    听见这句话，姜窕的心，绞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