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他不过是端着些风派，可家风甚严，他都没真正尝过风月啊！

    但这丢脸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宁清卓，遂只正：“我没碰她！”

    宁清卓沉片刻，正问：“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沈鸿锐心中奇怪：她肯定不认识那人，又问名字作甚？却仍是回答：“周灵灵。”

    宁清卓暗一冷气！

    周灵灵何许人也？那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女！宁清卓上一世见过她，人活得那叫一个鲜衣怒，飞扬跋扈。周灵灵使得一手好鞭法，宁清卓曾见她当街鞭笞衙役，生生见那衙役脑袋打开了，横尸京城闹市，只因为那衙役不小心挡了她的车。

    这人嚣张至此，若是宁清卓帮沈鸿锐摆脱了她，还不得成了她的中钉，被她追杀到天涯海角！

    宁清卓手指摸着，上打量沈鸿锐：“你被婚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笃定。沈鸿锐讶然看宁清卓：这人还真猜对了！前段日，中几位娘娘番上阵，换着法撮合他和周灵灵，后来甚至闹去了他父亲那。他不堪其扰，这才带着小厮逃了京城……

    沈鸿锐一声轻咳，转了话题：“周灵灵是锦衣卫指挥使周滔的女，也是中妃丽贵妃的侄女。她自小得周滔，又甚得中娘娘喜，与几位公主好。这么一路，脾气自然不好，若是被惹恼了，会狠狠报复，杀人灭的事也得来。”

    他到底算诚实，将周灵灵的况和盘托。宁清卓便也就事论事：“就为了几千两银，惹一个周灵灵这样的仇敌，这买卖太不划算，”说着，幸灾乐祸一勾嘴角，真是笑了来：“这风债，沈兄还是自己想办法偿还吧！”

    沈鸿锐似是料到她会拒绝，此时行到石桌边，放骨扇，从袖中摸了一塌纸票，了一张，递给宁清卓看。

    宁清卓接过，细细一看，微微惊讶抬看他：“盐引。”

    沈鸿锐微笑：“清卓募得银两后，可有想过用来作何营生？”

    宁清卓不声。她到底惦记祖产，是以想设法参与茶庄经营，夺回宁家茶庄。但论起最暴利的行当，盐业当之无愧。只是盐业行门槛，又必须有官府力量照应，宁清卓没有这个能力。

    沈鸿锐走她手中的盐引，抖了一抖：“江南沈家，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