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自己刚刚哪句话激怒了对方：“我……我的意思是……”

    “我怎么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怎么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苏漠冷冷地打断他，彷如钢琴音阶一般的声音透着冰刃般的锋利，“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横加指责我的生活方式？”

    史莱德哑无言，事实上，他对自己的失态也很不理解，过了好一会，方才说：“对不起医生，我不是有意涉您的隐私的。”他不自觉地又把称呼换成了“您”，“我、我只是不太习惯。”

    “呵，你们异人衷寻作乐的可不在少数，你有什么立场说不习惯！”

    “我和他们不同！”史莱德猛然抬起来，一瞬间中放光，但很快又垂去，“对不起，是我逾矩了，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后半句话是史莱德心中真实的想法。他问自己，你到底在什么啊？你不是来任务的吗，涉目标人的私生活算怎么回事？你是从上面掉来的时候把脑袋也磕坏了吗？

    “真的很对不起，我收回刚才所有的话，如果让您到不快的话，您怎么罚我都行，只要您能原谅我！”史莱德地低去，“我并非故意冒犯，请您相信我。”

    过了很久，苏漠才轻轻舒了气，主动将态度缓和来：“有喜的人是件好事，忠诚于这个人也是件好事，但这不代表与之不同的生活方式就该是被指责的，你怎么知如果我也有这样一个人，我会不会……”

    史莱德愣愣地看着苏漠，觉得他的神和声音里都有一隐隐的落寞，莫名地打动人。

    “我会不会……或许我……呵，反正在那之前，我想怎样就怎样。”跟着，他却又耸了耸肩，没什么所谓地说，“既然你要在这里住去，最好尽量适应我的生活，你可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说完这句话，苏漠斜睨了史莱德一，转回房去了，留史莱德，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的背影。

    ***

    第二天早晨，苏漠是在饭菜香味中醒来的，他用力了鼻，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童年时分，直到完全清醒过来，才明白那果然只是一奢望罢了。

    “史莱德啊……”他望着天板，低低念了一声。陌生的发音，陌生的名字，陌生的……人……他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