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现场太混，杜小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世上的可能又太多，所以我才说不好说，跟是不是怀疑你无关。”

    “我亲手杀的他。”苏漠伸手来，在白的灯光看着自己的手，“锐哥，你不是怀疑我没能力掉他吧？”

    唐锐眉微微皱了一：“差把今天来的目的忘了。”他压住苏漠的手，伸三指在他腕上替他号脉，先用右手诊苏漠的左手，继而用左手诊他的右手，时而三指并用，时而又只用单指，手势连番变幻，过了好一阵收回手来，默不作声地看着苏漠。

    “你这样有多久了？”他问，脸十分严肃。

    “没多久，就这阵的事，一、两个月吧。”苏漠糊其辞。

    “你这叫没多久？”唐锐问，“没多久你脉象会是今天这样？没多久你会莫名其妙陷假死状态？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死了才算数？”越说到后就越压不住火气，唐锐要很努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揍这不省心的小一顿！

    “人生命数无常，皆由天定，如果老天要收我，那我也没办法。”

    苏漠答得云淡风轻，唐锐气结，一时被噎得半个字都吐不来。过了好久，他才问：“给你的药都时吃了吗？”

    “吃了。”

    “那怎么会变成这样？”唐锐思索着，“你定期跟人……那个了吗？”

    “有啊。”苏漠还是淡淡地笑，“弗城苏医生是个小妖嘛，这可是人尽皆知的秘密。”说着，他还暧昧地眨了眨睛。

    唐锐心疼得看着苏漠，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质，他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难……”唐锐为了自己想到的可能而心惊。怎么可能？十三年来，他一直很好地控制着苏漠上的问题，难就因为那个混的现便功亏一篑？唐锐起。

    “坐，锐哥。”苏漠比他反应更快，轻轻敲了敲桌，“和他无关，他来之前我的状况就有些反复了，可能是那些人终究不行……”

    唐锐拉起苏漠：“回房，我和你！”因为无法生育，异人对事就是两态度，一者衷，一者轻视，唐锐属于后者，但是他提这个建议和享乐等等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因为苏漠上的问题需要通过那方式来解决。

    “不用了，锐哥，我暂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