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刚的脸孔还是有以前一的影的，直白的清澈的双眸，还有一激动就会微微颤动的耳朵，令他无限想念。

    “医生？”

    史莱德惊讶地轻哼了一声，手足无措，因为苏漠伸手，像是玩什么玩一样，轻轻地起他的耳朵。

    杜宾犬在养育过程中大多要经过剪耳，这样既能够提杜宾犬的听力，又能够防止杜宾犬天生的大耳朵滋生耳螨。往往一只杜宾犬的耳朵剪得好不好就影响了这只杜宾犬的相貌与气质，当然，杜宾异人和普通的杜宾犬不同，在人类的状态，史莱德的耳朵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耳廓上不是椭圆形，而是有一个尖角以外。

    “像灵的耳朵。”苏漠轻声说。

    史莱德微微一震。像灵的耳朵，他总觉得这句话很久之前他也听谁说起过，他以为是莱利，但是莱利后来再也没有说过这句话，甚至，莱利并不衷于灵之类存在于传说和小说中的。虽然莱利看起来十分弱，但可不是一个能够小觑的角。他是史莱德的少爷，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在军中的上司，甚至年纪轻轻已经达到了大校的级别，

    “呵呵。”苏漠发酒醉之人才有的无负担的笑声，“你还是那个样啊，只要一害羞或是一激动什么的，耳朵就会颤动。”

    史莱德猛然一惊：“什么？”

    苏漠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上了一闪即逝的懊恼神。

    “医生，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医生？”

    “对不起，我把你们搞混了。”苏漠斟酌了一说。

    “谁？”

    “一个故人。”

    “谁？”史莱德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执着不放地想要从苏漠嘴里挖什么，其实他很清楚那个答案。

    杜小宾！

    莱利少爷带来了总调查的讯息，杜小宾是杜谦礼教授曾经收留过的孤儿之一，同样在十三年前的火灾中亡。杜谦礼那个时候收养了很多孩，他们和杜谦礼自己的儿杜昀，和刑汝昌的儿邢漠一起大，史莱德提上去的那张照片里被挖掉了脸孔的那个少年很可能就是杜小宾。

    “你问这么多什么啊，是不是对我有兴趣，嗯？”苏漠懒洋洋地说，摆了耍赖的架势。以前会很容易被他这副样唬到，但是接的时间久了，史莱德隐隐便觉得苏漠其实不是那么风好的人，相反，他的心很冷，一直沉在一汪看不见底的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