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跟你个别。”

    “……”

    那时候，穆琛的心是漏了半拍的。

    “去首都，明天的飞机。”

    “还回来？”沉默了半晌，他问。

    “失败了，就回来。”

    什么东西，正一寸寸地割裂着心脏，扯得呼都有些疼。

    “那我…祝你成功了。”他艰难地扯一个微笑。

    “谢谢。”陶荻回，看了看窗外，树影摇曳，她说：“不早了，你接着睡吧，晚安。”

    “晚…”

    她转便走。

    咚，咚，咚，空旷的走廊响起回声。

    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心，还是她离开的脚步。

    终于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陶荻只觉一大的力量，将她圈一个无比温而又的世界。

    “想来就来…”他从后面，抱住她：“想走就走…没这事。”

    【拉灯】

    办公室里，段晓军端着一杯腾腾的咖啡走来，放在了傅知延的桌前，傅知延接过咖啡，抿了一，然后将一沓文件递给了他。

    “陈牧山的终审判决来了，无期。”

    段晓军接过文件，在灯光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喃喃说：“多次通过公司走私毒品，家里搜的现金达百万，同时还有好几个海外账…并且承认，自己就是老坤，鹿州和南城两地毒品易最大的老板。”

    “你信么？”傅知延指尖转动着钢笔，缓缓抬看向段晓军。

    段晓军并没有直接回答，信么？

    他倒是宁愿相信啊，陈牧山的的确确有当老坤的资格和潜力，他的A集团，也算得上是鹿州首屈一指的大公司，他完全有这个实力，纵两地的易，并且通过公司，掩人耳目地行犯罪活动。

    “能让陈牧山乖乖听话，把所有罪名揽到自己上，那么这个老坤的背景，就实在太可怕。”段晓军皱着眉，沉声说：“说不定是咱们想太多了，说不定老坤就是陈牧山呢？”

    “我的线人玉蝎至今没有见过老坤的真面目，但是她肯定，老坤不可能是陈牧山…”傅知延站起走到床边，看着窗外夜雨淅淅沥沥：“咱们和老坤打了这么多年的，他会犯这愚蠢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