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走上前，举着手机对凤琷说：“你好，可以让我拍张照片吗？”

    凤琷不知拍照片是什么意思，便没回答能还是不能，反倒凑过去看那女孩的手机。

    “我只放在手机里自己看，一定不会发去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到，红着脸小声跟凤琷商量。

    “不好意思，不接受拍照。”

    横里伸一只胳膊挡在凤琷跟女孩中间，肖何无声地冷着脸俯视那个女孩。

    然后很快把人家吓跑了。

    又剩了凤琷跟肖何两个人，前者才问：“拍照又是何。”

    “就是把你的相貌记录来，原理跟电视机差不多，只不过拍照是静态，拍电视节目跟动态。”

    凤琷恍然大悟地，说：“让她拍一也无妨，你嘛生气。”

    肖何愣了一，迟疑着问：“我生气了吗？”

    凤琷挑眉不答，意思却很明显——虽然肖何这张脸看上去总是没什么变化，凤琷却能觉到他的绪。

    “我没生气。”

    肖何说完之后又补充：“如果不想让别人看来你不正常，最好离人远一。你的肤跟一般人不一样。”

    凤琷摸摸自己的脸：“如何不一样？”

    “人类没有这么光的肤，再好的肤，随着年龄增大都会有孔和衰老等问题，但是你……你有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脸，光过了，还没有孔。”

    就像海洋里的无鳞鱼类那质地，燥却光，好看是好看，却不正常。

    肖何继续冷冷地说：“还有，我对比过你跟人类的基因组，相似度为0％，勾搭女孩也没用，你们有生隔离。”

    “生隔离？”

    “你无法跟人类女产生能够正常生育的后代，你可以，控制一自己的繁-本能。”

    控制一自己的面表，不要像只繁期的鸟一样对谁都抖着羽求偶炫耀！这个没节的神，没看人家女生对他有意思吗，还他妈的笑那么好看！鬼知他付完钱一转瞧见这只鸟低着跟一个陌生女人有说有笑那瞬间心有多。

    凤琷不说话，只盯着肖何，肖何被他看得不自在，刚要转开脸，凤琷突然笑了一。他俯凑到肖何耳边：“说这么多，就是让我离女孩远对吧，你莫非……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