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指尖轻轻去碰那颗红的小圆球，手指立刻觉到一丝刺痛，像针扎似的。肖何再摸了一次，见凤琷神变了，立收回手，指尖有一红，像被灼烧了一般。

    凤琷脸上的微笑淡了一些，好像有生气，把他手拉过来中，尖过将肖何手指上的伤抚平。

    “不知轻重。”

    凤琷第一次用这严肃的语气训斥肖何：“这不是你第一次试图摸我的三昧真火了。”

    肖何想到自己变成小不的那一次，：“没关系，我会更小心一。”

    他指着凤琷另一只手：“我要碰碰这颗蓝的了。”

    后者重重吐气，把手掌摊开。

    凤琷低看着肖何伸手小心翼翼去摸他手心的灵力，心中不知是该好笑还是生气。这次肖何只摸了它一就缩回手，竟打个哆嗦。

    “又冰又麻，好像电似的……”

    他看着自己被电得焦焦的，有些发黑的手指，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各症状。

    “用以攻击的神力被压缩到极致，你贸然去碰没被直接扯碎魂魄都算你运气好。”

    凤琷说完突然惊讶地挑了挑眉：“对啊，为什么……”

    肖何从凤琷表里看不寻常——凤琷并不是喜大惊小怪的鸟，他如此慎重不许他碰他的灵力，那就说明……真的会有害。

    难与他的质改变有关？

    肖何突然问他：“凤琷，我里那颗珠怎么样了？”

    凤琷神有些不自然，碧玺珠已经被他收过一半，但是自从知这颗珠并不能帮他避免神力暴动，凤琷就觉得收里面的灵力可有可无，只能叫他稍微舒服一罢了——却仍喜与肖何有亲密的肢接。

    “它……还好。”

    “……”一都不像还好的样。

    “我们来一组实验。”肖何察觉自己的发生了变化，但是还没到那一步……

    他带凤琷来到质谱仪前：“虽然不知这仪对你的灵力球有没有分析作用，但是我能想到所有的区分不同类灵力的仪只有它了，如果你的灵力无限分割后有不同质量的话，应该能够测量不同的波峰。”

    凤琷心想平时里控神力时也没觉到什么重量，一听不懂肖何在说什么，不过是陪着他一起胡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