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的一些事。

    比如他的执念到底是什么，他跟凤琷之间到底有什么过结。

    无法一知半解，却听说过九咎被人挖掉龙角再难成仙的事。

    肖何不知该对此什么表，只能慨一句——凤琷这混账手可真狠啊。

    九咎发-期过后又开始顾得上肖何，问他一些关于凤琷的事。肖何捡着无关要的琐事说了一些，九咎也不嫌弃，在他看来要彻底死凤琷是一件远的事，不能一蹴而就。

    只不过后来有一天，九咎突然来找肖何，很开心地说要送他上西天。

    “霓霄神君闯南天门，现在二郎神都带天兵打上昆仑巅了，你对我来说，没有利用价值。”

    正巧无法又来给肖何送饭，在门听到九咎的话，皱眉念了一句佛号：“妖王大仇已报，何必再为难肖施主。”

    肖何却被这个消息砸懵了——凤琷？为什么？他不是回去理族里的事吗，怎么又扯上了传说中的南天门？

    “我大仇已报，也不必养着个闲人了。”

    九咎冷笑：“他刚，边还有些碍事的神仙，我怎知他会不会还有生机，不如将这凡人宰了扔到霓霄神君面前，让他开心开心。”

    他说完又改：“啊，现在不该叫神君了，是君……”

    肖何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心里闷闷的疼突然变得明显起来，揪着疼，拧着疼——他好好一个上古神，怎么会？九咎从开始就说过这话，肖何从来没放心上，他接受了这些妖怪神仙们的存在，潜意识思维模式更偏向于自然科学，九咎说的那些话他本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恨极了过过嘴瘾。

    没想到这都是真的？神也能变成？！

    但是又是什么？肖何只记得凤琷提到时候一脸厌恶的表。

    肖何抬起，看着九咎轻声问：“是你害他的吗……”

    就因为一对角？

    “当然是我，想不到吧，”九咎恶劣地问他：“你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没成霓霄的线？”

    肖何微微瞪大睛，九咎好笑地说：“我怎么知你怎么想？你这凡人，还真是不自量力，还想在和尚那里话来……告诉你吧，我打最多的就是凡人，见多了你们两面三刀翻脸如翻书的嘴脸，从来就没相信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