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废话！你接近凤琷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是怎么诱惑他的！”

    肖何被几次三番无礼对待也来脾气了，他的耐心只对实验和凤琷才有，于是脆承认：“你都说是不可告人的目的了，还问我。”

    “你……！”

    肖何脆把脸扭开，重新看向窗外：“想打听八卦还是去别打听吧，恕不奉陪。”

    绮焰被气得不轻，他原本想凡人在他里就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见到神君不吓得半死也会跪地磕，没料到会有肖何这么“嚣张跋扈”的类型。但是肖何想得也很简单——他信仰的只有科学，没有神，这位神仙看上去又凶又不礼貌，嘛搭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肖何一转，惊喜：“凤琷，你回来啦。”

    绮焰猛地回，没看到人，肖何已经调整到面无表的频，还朝他耸耸肩——只有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嘞。

    绮焰让肖何气个半死，越发觉得这凡人是恃而骄，仰仗凤琷他蹬鼻上脸。但是他为神君的骄傲不允许他跟一个凡人斤斤计较一般见识，绮焰只能忍这气。但是越想他就越不，如果凤琷喜的人比他要优秀也就算了，他堂堂霓霄神君，边怎么能跟着一个菟丝一样，只能攀附纠缠他的凡人？

    “无能！”他恨恨骂了一句，然后甩袖离开。

    肖何对绮焰的评价本摸不着脑，他想半天，同意——与这些万能的神仙比起来，凡人确实无能吧。

    凤琷从肖何家里带回来很多东西，包括冰箱和化气，整个厨房都被他搬到昆仑山来了。在外面正好碰上应颉，对方看到他犹豫了一，还是把他叫住。

    “琷儿，你实话告诉我，那个凡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凤琷一向没怕，对应颉更没有，大方承认：“我说了，他是我的人。”

    “你……”

    应颉叹气：“神与凡人不能结合，你应该知的。”

    凤琷冷冷勾起角：“我若执意要与他在一起，谁能拦得住？我如今无神职，又不在仙界辖之，没有冒犯天规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