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

    “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知。”

    白可叹了气，比起刚开始见到时的抓狂，此时的白可，倒是淡定了不少，只是，握着那把刀的时候，手还是会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

    “我爸……他总是容易让我失控。”

    夏京彦本不是打听别人隐私的人，可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她的事，“我记得你说过，你爸早就过世了。”

    “是。”

    白可起，走过去拿起了那把刀，端详了许久，才对夏京彦说：“……6岁以前，他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因为，我妈不喜我，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我。我对我妈没什么太多的记忆，她不怎么回家，我有一次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但是爸爸从来不在乎。他总说有我就够了，记忆里他总是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但是6岁那年，那一天我半夜醒来，却看见他疯了一样一刀刀刺杀了我的母亲。然后他把我从床底拖了来，刀对准了我。”

    “我当时太小了，本没有办法反抗，我想让他住手，可是，他依然一刀一刀割着我的咙。割完以后，他就把刀对准了自己……当时……他用的就是这把刀。这是他最喜的东西，从来都没有离过他的。”

    夏京彦看向她的腰间，“就像你上的那把匕首一样。”

    白可：“是。”

    “后来……我以为我和他一样真的死了，我再睁开睛的时候……没想到，我被救了。”

    “我是萨满。后来，我才知，因为我爸就像邹远他们一样，无非是一个被选中的控者而已，他不想跟他们了，所以那帮控者对他了手。他们扬言要把我们全家都炼化成，为了不让我成为那些控者的猎，他只有杀了我……而那之后，那些控者一直在追查我的落。为了保护我，为我改了名，把我丢到了山老林里，让我不练成合格的萨满，永远都无法来……”

    白可不是一个喜讲自己故事的人，所以她的故事很短。

    但每一句里，却都能知得到她能活来的不易。

    从他们两人的年龄来看，6岁那一年事，正好和夏京彦的父亲双残废是同一个时期。

    他们都在相同的年纪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巧的是，若年后，他们还能以这样的形式再次碰到。

    不知该说是老天人，还是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所以，这就是你要找到控者的原因。”夏京彦沉默许久开说。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