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女。”

    “……”

    白三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所以……你是要自己杀自己？”

    “我杀自己嘛，我杀女。”

    “可是你……”

    白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什么狗女，我是一个人，不过我现在里多了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罢了。所以，我得把她解决掉。”

    “你说的轻松，你知不知这有多危险？间通开的时候，气你本压制不住的。你一个人，和一群，怎么打？人和超自然都不是一个维度的！”

    “那又如何？统治地球的是人，又不是超自然，也不是。说明人就是最大的！”白可信心满满地反驳，“到时候只要能掉不移之钉，就没事了。她在我里，始终不方便动手。他们想让她从我里离开，我也想，正好了。”

    白三居被她如此大胆的想法惊得一个字都说不来。

    明明觉得这样不对，可是，好像除了这样，也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女终究不可能一辈都在她里的。

    只有女死亡，她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可是，白瑶他们选择的方式，是让女杀掉白可，用她的。

    而白可选择的，却是杀掉女，恢复自己的。

    这几乎是非生即死的较量。

    白三居想说什么，白可却在他之前，说了，“三居，你不用为我到愧疚的。”

    白三居忽然沉默了。

    白可的目光和平时一样，冷冽，却又温，“……每个人都有他要背负的责任和使命，虽然你个狗崽隐瞒了我真相，但我知，你的选择……一直都是我。这……就够了。”

    二十多年的陪伴，即便没有家里那些人，即便所有人都不把她当人看。

    至少她边还有一个白三居。

    还有一个真正把她当成家人的朋友。

    她已经心满意足。

    “我这人一都不贪心的。”白可语重心。

    白三居明明一个大老爷们，听到她这么说，罩却差捂不住。

    他急忙把扭到了一边，用袖了角，才又重新转过来对白可凶地说，“你别跟我煽，我害怕。”

    “害怕什么，难得我有心跟你说心里话。”

    “跟遗言一样，我不想听。”

    白可笑了笑，“你放心，我死不了的。我可是萨满，这女真要能耐了，现在也不至于被我压着呢。”

    白三居想了想，“也对。你的实力还是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