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声。

    抱着好奇心，韩越推开健室的门，就见湛路遥正着拳击手在打沙袋，那个看似沉重的沙袋在他的攻击不时地晃动起来。

    听到开门声，湛路遥回过，他穿了一件浅蓝睡袍，激烈运动导致睡袍前襟走形，锁骨以的分来，在灯光照，白皙得亮。

    韩越特意把目光转开了，问：“我是不是该先敲门？”

    “如果你想重复一遍来的顺序，我不反对。”

    湛路遥说完，又转朝着沙袋猛烈攻击起来，韩越关上门，走到他旁，从沙袋的晃动程度猜测他挥拳的力度，说：“我觉得你是在打我。”

    砰砰两拳过后，湛路遥说：“你可以跟沙袋神问问看，不过它的回答应该是‘不’。”

    “上午的事……”想了一路的措辞，在看到湛路遥后都消失无踪了，韩越只好说了一句最简单的话，“对不起。”

    湛路遥没去看他，回应而来的是攻向沙袋的拳。

    韩越伸手将沙袋住了，湛路遥奇怪地看他，韩越说：“我是真心跟你歉的，如果你觉得我该打，可以直接打我。”

    “我没那么无聊，把自己的弟弟意成沙袋来打，”湛路遥说：“我如果想揍你，会直接对你动手的。”

    “那你这是？”

    “闲着无聊，锻炼一，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我除了一张脸以外一无是。”

    “会那样说的人只是不了解你。”

    很多人都会被湛路遥的相骗到，但其实他从小就跟着母亲练拳，曾获得少年拳击锦标赛的冠军，如果要认真打，韩越觉得自己未必能赢得了他。

    打完拳，湛路遥把拳摘了，去墙角的冰箱里拿了瓶饮料，接着又拿一个小玻璃瓶装的，丢给韩越，然后坐到椅上喝起来。

    湛路遥不太喝，韩越猜想他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他拉开瓶盖，喝着打量健室。

    这个房间比那间家剧院还要大，健房常备的健材这里都有，除此之外，还有攀岩墙跟索绳和木桩人，那都是湛路遥练习攀岩跟打拳用的。

    “你一直没有放弃打拳？”

    “跟你一样，当兴趣来玩，赚钱的话，有这张脸就够了。”饮料喝完，湛路遥站起来走去，“你想练拳的话，可以接着练，我有帮你准备拳。”

    韩越看看沙袋，觉得它被打了这么久有可怜，于是决定回再练。

    他跟随湛路遥去，湛路遥问：“还是你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