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用，让那些记者绞尽脑去猜吧。”湛路遥上前帮韩越整理领带，忽然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

    韩越立刻反应过来，“是小时候你推我楼的事吗？我知你只是想跟我玩，我并没有在意过。”

    “是吗？”湛路遥挑起眉，“可是你从来没跟我说你不在意啊。”

    “因为不在意，所以本想不到要说。”

    好吧，是他的错，他又忘了要据韩越说的结论，往前推理他的逻辑想法了。

    “谢谢你不在意，当时我以为妈咪的功夫那么好，你肯定也很厉害，想试试你，没想到……既然你不在意，那就最好了，不过我要跟你说的是——在另外一件事上我也骗了你。”

    “你该说你有哪件事没骗过我。”

    “这件比较重要。”

    “你结过婚？有小孩？还是上别人了？”

    “老天，为什么你总喜把事想得这么复杂？”

    “因为小说设定都是这样的——当主角用像你这样严肃的表来坦白问题时，问题通常都很严重。”

    去他那些该死的小说。

    湛路遥得意：“那你要谢现实比你那些神经病小说要简单，真相是——其实我不是你哥。”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爸爸的小孩？”

    湛路遥用手扶额，决定速战速决，否则话题会越跑越远。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骗了你，其实我的生日比你晚一个星期，所以你才是哥哥。”

    湛路遥耸耸肩，“当时我想在气势上压过你，就信开河了，你也知爸是生活白痴，妈咪又大大咧咧的，大概他们到现在都以为我比你大。”

    “喔……”

    “你这是什么反应？”

    “是被骗太多次，我都习惯了的反应。”

    韩越淡定的回答把湛路遥逗乐了，揪住他的领带往前一拉，说：“走了，上班去。”

    两人一起离开家、一起搭乘电梯、一起从公寓里走来，在门才分开，韩越走去托车车位，走几步后被湛路遥叫住，他转过，就见一个东西掷了过来。

    他伸手接住，却是一个古董怀表项链。

    湛路遥双手在西袋里，漫不经心地说：“这是很久以前买的，本来想送给你，但一直找不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