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吗？”

    苏末想了想：“可能参加不了，那天应该会有工作。但晚上会有空余时间。”

    “可惜了。”岚天叹气，“江山策他们一直期待和你见面呢。”

    苏末没说什么，踱步电梯。

    ＊

    第二天，锦鲤给打来电话。

    “蓝梦那边给价了。二百六十万，购买你《最后的神祇》。”锦鲤咬牙切齿，“老狐狸，昨天显然在试探我们，如果一些行浅的作者怕就直接上钩了。你信不信，这份合约才是他们提早拟定的。”

    苏末轻声说：“毕竟是商人，能少给钱就少给钱。他应该清楚启不好糊。现在卖动画版权的屈指可数，如他所说，动画这边是弱项，就算我有读者基础，就怕到时候不好读者不买账，两边不讨好。”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二百六十万也少了。”苏末特实诚，“毕竟我也有风险。”

    现在卖版权就像是玩儿赌博，动画的好就不说什么了，苏末也没指望依靠动画带给她收益，毕竟动画的面向太小了；如果不好，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读者会埋怨作者想为了钱卖掉自己的孩等等，虽然无法造成财产上的损失，名誉上还是有的。

    锦鲤默然，像苏末这么实坦诚的作者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她喜！

    “就当是投资了。”苏末笑了，“我查了蓝梦和天映者俩个公司，蓝梦的确过好的动画，可因为资金问题很多方面都有所欠缺，而天映有钱有才，如今和蓝梦合作想必也是为了军华夏市场。”

    “所……所以？”锦鲤突然觉得自己脑有些不够用，一般作者不是埋了版权很开心吗，怎么到了苏末这儿开始查人家公司，还分析开市场了？

    “所以我推测，他们买我的作品是为了试。如果这本《最后的神祇》反响成功，他们会大量收购小说行改编，要知通过已有的作品行改编省钱又省力。我们就拭目以待，如果真成功，蓝梦会成为启最大的合作商。”

    锦鲤如同醍醐般瞬间顿悟，她明白了，苏末现在卖这本版权就是玩票，成功可收获金钱名誉，不成功损失名誉；蓝梦抱有同样的想法。

    “受教了受教了……”

    苏末挂断电话，将消息告诉了一直密切关注她的众神们。

    【末然：好消息，卖《神祇》的动漫版权啦。】

    【王母娘娘：动漫是啥？】

    【月少；太上老君会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