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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发觉，边这个人好像比一切光景都要迷人。

    “今天的天好看吗？”甘宿忽然问。

    叶初想也没想便“嗯”了一声。

    甘宿又问：“是什么颜的？”

    叶初愣住了，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心“怦怦”地慌起来，不自觉地握了小青年的手。

    “哥，能给我讲讲天空的颜吗？”

    青年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叶初心得一塌糊涂，此刻无论甘宿要他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你看那里，”叶初指向西边的远天，那是一片绮丽的红，“红的……大概是熟透的柿味。”

    说着他又把手指往上移：“这儿是橘糖，再往东一就成啤酒了，上是香芋味的冰淇淋，啧……怎么还有烟灰。”

    甘宿弯着角一言不发地听他说，这个人把所有他看不见的颜都用味填满了。

    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温柔迷人。

    其实何源早就告诉他了，在他把觉障碍的秘密说给叶初听的同一天晚上，何源就跟甘宿坦白了一切。

    当时甘宿的心是茫然的，不喜不悲，只是恍惚间觉有空落落的迷茫，却又好像早就期待这一天来临似的，心里的野兽兴奋起来，隐隐开始作祟。

    叶初没来找他的那几天，他消极又烦躁，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人，想到睡也睡不着。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手机，看叶初有没有发消息过来。

    他甚至在学校的桥上对着湖面拍了照片留着备用——他想，如果叶初不要他了，他就把照片发给他，然后威胁他：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去。

    幼稚又矫。发了疯了似的。

    甘宿倏忽回想起来，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随后他听见叶初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悄悄知了你的秘密，对不起我没办法好好地补偿你。

    甘宿明白他为何而歉，他抬起，目光迎上叶初的，抿了抿嘴说：“哥，你没诚意。”

    叶初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青年上浅浅的香味已经靠了上来。

    甘宿给了他一个吻。

    这个亲吻绵绵的，分开时，青年的尖在他的轻轻地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