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歉疚地笑了笑，把茶包放在甘宿手上，说：“小甘，你看我……手忙脚的，麻烦你帮我泡杯茶，文件我自己收拾。”

    采编主任平时不苟言笑，不怎么喜跟级打成一片，电视台的实习生和几个新记者都怕他。

    他手上端着茶杯，指和中指的指间还夹着一个茶包，话音未落，忽然皱着眉“哎”了一声，甘宿抬看见茶包松松地夹在他两指之间，快要掉了。

    玩手机被当场抓包，甘宿立刻了锁屏，游戏界面在余明的镜片上闪了一，灭了。

    “余主任早上好。”

一个甜枣？

    然而不怎么说，叶初承认他被小青年的话打动了，一想到这个人从始至终只把他一个人揣在心里惦记着，心里就甜的。

    甘宿把电壶的上，刚开关，余的两个实习生先后来了。两个小姑娘一门就对上余主任不冷不的视线，当即吓了一，小学生老师办公室似的，差喊“报告”。

    余明着笑意看了甘宿一，堪称亲切地问：“我打扰你了吗？别怕我，接着玩儿，不扣你工资。”

    甘宿愣了愣。

    俩姑娘挨了批评，脸上飞红，低着连说了几句“不好意思”。

    “余主任早！”

    说着他把茶杯也给甘宿，还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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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宿怔了一，回跟余明四目相对。

    甘宿把茶包放杯里，一并递给那姑娘，对方接过来

    众所周知，刘玉有一个习惯——门的时候一定会拉上一个实习生。甘宿跟他去过好几次，除了帮忙举话筒、会议记录以外，还能获得撰写新闻稿件的锻炼机会。大分实习生很珍惜跟着有经验的记者去采访的机会，偶尔还会因此暗戳戳地发生争执。然而小青年贯彻了不思取的品质，比起外采访，他更愿意待在办公室里尸位素餐。

    余明扶了镜，垂目看了看时间，“嗯”了一声：“朝九晚五，踩踩得准，小姑娘，打算办公室主任还是记者啊？”

    目其余两个实习生还没到，刘玉居然没让甘宿跟着一块去，实在有些反常。

    甘宿旷工一整天，第二天推门办公室的时候，碰上正准备外采访的刘记者。他拍了拍甘宿的肩膀，门前跟他说：“今天日毒，你待在办公室空调吧，别门了。”

    余明的目光扫过甘宿的手，夹在胳膊底的一沓文件忽然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甘宿把茶包递给余明，准备帮他把地上的文件收拾好。谁知余明五指一收，握住他的手没松开。

    壶“哒”地响了一声，甘宿端起茶杯，起准备泡茶。实习生中的一个小姑娘隔着电脑悄悄朝他挥了挥手，用嘴型说“给我”，意图不言而喻。

    叶初滋滋地生着气，一边嘎嘣嚼着甘宿给的甜枣，一边牙疼地想起甘宿先前那一句“害羞”——他害羞个！

    余明另一只手还夹着文件，有些慌地想去稳住茶包，一不留神拿杯的手倾斜了，杯里的差泼到衣服上。几乎是在茶包掉落的瞬间，甘宿伸手接住了它，顺还帮余明扶稳了茶杯。

    甘宿也没多想，坐着玩了会儿手机。没多久门又开了，甘宿尚未回，就听见来人的声音：“小甘，来得这么早？”

    这孩实在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