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就看到甘宿在摆三脚架，太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上，带着仲夏馥郁的香气。

    叶初：“……”朗？

    “不是……年轻人，你这是什么癖好？”叶初有想不通，这玩意儿不得用心受吗？不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望梅止渴嘛，不在边的时候，这东西还能解解馋。

    叶初，一个被自己小弟背叛的男人。

    叶初心动了一，觉膛里窜起了一星野火。

    “正经成年人的思想，”叶初说，“我穿衣服了，别偷拍啊。”

    叶初：“……不好意思啊，你哥的思想比较先。”

    这叫什么词？怎么不脆问“小哥还健在吗”？

    甘宿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也不是不可以。哥，你想拍的话，我合你。”

    结合上文语境，叶初忽然明白了。合着这小绕这么大个弯，就是想这个？

    “什么呢。”叶初了睛，伸手摸了摸青年笔直的。

    ·

    就误会了怎么着吧。

    叶初还没回答，就觉某个倒霉玩意儿神气扬扬地抬起了。

    接着他听见小胚说了一句：“……小哥同意了。”

    零零碎碎地拍了几天，小绵羊拍上了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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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纪录片。”甘宿通过镜看他。

    “不拍，”甘宿调好了相机，往前跨了一步蹲在床边，压低声音说，“我偷看。”

    “哥，你是不是想歪了？”甘宿的笑还没收起来，“纪录片，不是颜片。”

    他行掐熄了，是心非：“不拍。”

    “吃夜宵？”叶初问。

    说完他又在甘宿上拍了一掌：“想拍什么抓的，还拍不拍了？”

    “找？”叶初睨他，顺手在小绵羊上来了一掌。

    “嗯，哥，”甘宿说，“小哥还朗吗？”

    叶初余光扫了一四周，这环境，这状态……拍什么？

    咯噔。

    “拍你啊。”甘宿把单反固定在三脚架上，一边调光圈一边回答。

    叶初：“……”

    大脑自动读取了那几个G的资源，并且十分智能地切到了相关画面，他不可避免地想歪了。

    小绵羊不去实习之后，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整整一星期，白天直播看电影，偶尔去遛仓鼠，晚上翻云来覆雨去，好像几辈没开过荤似的。

    “疼，”甘宿“嘶”了一声，抬看叶初，“我能咬它一吗？”

    甘宿看他一：“喜你的癖好。”

    什么就什么？闻言，叶初和他对视了一，甘宿怔了一秒钟，随即笑了：“哥，你这个思想……”

    “你要拍片吗？”叶初问。

    “哥，我就随便拍拍，只要是你就行，”甘宿他的手，“你当我不存在，什么什么。”

    甘宿拍摄的时候，叶初压就不知在拍。小绵羊把三脚架往角落里一搁，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不是打游戏就是把叶初床边的书翻来看，偶尔两个人在沙发上闹，仿佛那相机不存在一样。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甘宿忽然侧过脸去，叶初看见他弯起的嘴角，还有光闪着光的小虎牙。

    “行，拍吧，”叶初被打动了，“要穿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