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学习就一般，每次上学都是爸爸钱才的好学校。”探轻轻叹了气，“我从小就在边大，很慈和，太太对我不像对大还有两个哥哥那样关心，但是却也不差，就是冷淡了些。一开始我不懂，为什么太太从来不让我喊‘妈’，后来懂事了，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再加上有二和四妹妹，也说不上多失落。”

    “我很少见她和环儿……我记得有一年她过生日，爸爸提前和商量好，带我过去，说是一家人一起吃一顿饭。本来我心里还是很期待的，但是一到那儿，她就问我怎么不给环儿带玩……”探一边说一边摇了摇，“每次见我，基本上都和环儿有关，问我为什么有了好东西不给环儿……其实我能有什么好东西呢？”

    黛玉还是第一次听探说起自己的世——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贾家，显然没有人能和探同受，包括黛玉在——她听着这事只觉得玄幻，不能理解，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受。至于贾家的其他人，要不就是和王夫人有血缘关系的，要不就是心思没那么细腻贴，探在贾家，确实也找不到能诉苦的人。

    而且，现在的世人对私生多少有些偏见，觉得他们从就不大好，探又是那么一个面的人，想来对着周围的同学也说不来。今天她能和黛玉说这些，或许也是因为憋屈得狠了。

    “其实她手里的钱不少……爸爸总是不会亏待她的，但是她就总觉得我在边，每天都在享福，哪里想过我的难！”探心有不甘地继续控诉，“她总说我和他们不亲，但是她又何尝不是一心只想着照顾环儿？”

    对于探的抱怨，黛玉也只能空泛地安几句，“也许就是不会表达，不会不关心你的。”

    “要是只不会表达也就算了，只盼着她不要总惹麻烦，我就心满意足了……”说了那么多，探也有些发够了，毕竟是她的亲妈，就算有再多不满，母女俩之间也总有一分剪不断的血缘天。更何况，在黛玉看来，在探的成过程中，也没有另外一个人更能占据她心中“母亲”的那个位置——起码二舅母王夫人是不到这一的。当然，王夫人自己也从来没有过想要到这一的意愿。

    表妹两个又聊了一会儿，探才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绪，简单收拾了一东西，和黛玉一起楼，开车回贾家去了。

    路上，黛玉又想起刚刚听到的贾环逃学不回家的事——虽说没见过那孩，但是一想起来也忍不住想要关心，可是若直白地向探询问，又怕探觉得自己多事。正犹豫着，探却已经看来了，“林有话想说？”她莞尔一笑，“尽说就是了。”

    黛玉了，斟酌着用词，“刚刚你说你弟弟不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