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

    项竹拧眉想想，喜什么样的？他其实也不知，他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么多年，除了曾对四小有过一些注意，别的，还真没有，他也没会过话本上那‘非一人不娶，非一人不嫁’的。

    项竹低眉笑笑，如实回答了小姑娘的问题：“我也不知喜什么样的。”

    沈复又问：“那义父，你想过没有，你现在随便娶一人，假如有一天，你遇上一个你真正喜的人，你该怎么办？”问罢，沈目光黏在项竹面上，等他的答案。

    “这……”项竹有些茫然。他从未想得这么过。假如成亲后才发觉自己的是别人，那么对自己，对对方，包括对自己娶得那个人，都会是很的折磨。

    想到此，项竹心微叹，他也不愿这般草率，只是阮氏得，他跟阮氏本就母缘薄，他也想尽力顺着她的心意，让她过着开心些。

    一想这问题，项竹便有些疲惫，又夹了菜给沈：“这事儿再说吧，先吃饭。”

    吃过饭，项竹给沈讲了一晚上《淮南》，一直到夜，项竹方才检查沈的伤势。现在她基本已经不疼了，不过那伤，确实如大夫所言，和另外一边的肩相比，明显许多，有些变形，许是有淤血。

    沈房中，地笼烧得的，项竹在地笼里加了一勺安神香，满屋里都是淡而不刺鼻的香气。沈刚沐过浴，穿着粉的中衣中，盘坐在塌边，中衣是解开的，拉来搭在小臂上。

    项竹她的伤：“还疼吗？”

    沈回：“一。”

    项竹，取过药瓶：“那今晚开始给你化瘀血，若是疼的话，就说。”

    沈应，项竹沾了药，照大夫教的手法，从上往，压动。沈舒服的享受着，她昨晚本就一宿没睡，今儿又玩了一日，这会儿项竹这么一，她就开始舒服的犯迷糊，不消片刻，小脑袋就开始捣蒜。

    项竹见了，不由失笑，拉着她的肩轻轻往后一拽，小姑娘就倒了他的怀里，睡颜安静。项竹帮她把中衣系好，打横抱起，平放在榻上，拉过被给她盖好，自己便熄了灯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