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啜泣，早上的一幕幕走观般在她脑中掠过，老徐的冷言冷语，同学们的嘲，在此时越发清晰。

    好像觉到有人影，她抬眸望去，却见陈琛直站在她面前，平静地凝视着坐在地上的人。

    “你，”她哽咽着，“你怎么在这里？”

    上次的事后她隔天就把洗好的衣服还给他，两人也再没集。

    她一把抹过脸上的泪，尴尬地注视面前的人。怎么每次都让他撞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小哭包。”陈琛看着她红的睛，扯了扯嘴角，在她旁边的空位坐。

    “不就一次考不好吗？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的。”他不以为意。

    “用你。”林语茉觉今天诸事不顺，说话毫不客气。

    “哟，胆了，居然还敢撞我，不怕我了？”他低低笑着，看着气鼓鼓的她，和前几天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截然不同。”

    “谁，谁怕你了。”她不甘示弱，侧瞪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不吗？”

    “我呀，和你一样。”陈琛伸直双，双手抵着地放在背后，“没带校徽，被赶回来了。没想到一上楼就看见你，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我就跟着你这个小哭包上来了。”

    言简意赅地解释完，他转，似笑非笑盯着他。

    “谁是小哭包，我不就哭这一次吗？”

    “是吗？上上周我还看见某人在小区里哭得稀里哗啦，怎么，难我了？”

    上上周，林语茉仔细回想了一，那不就是……

    “你，你都看见了？”她惊愕地盯着他，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嗯，看见了我们林大侠女，‘啪’的一”他边调侃边用手了一个打掌的动作，“然后就看见你一个人蹲地上哭得起劲。”

    “我，我那是气过了，”她结结地解释，虽然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么多，只是潜意识不想让他误会。

    “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把我母亲的遗扔了，我气不过，才---”

    “对不起，我不知是这样。”陈琛收起来刚才玩笑的模样，一本正经地凝视着旁边的女孩，暗暗忏悔自己之前对她的冷漠。

    “没事，我也有不对，我不该打人的。”林语茉盯着自己的脚尖，手指无聊地在地上画着圈圈。

    “脏死了，别碰了。”陈琛不满地看着她的动作，抓起她的手指，从袋掏一包纸巾，仔细地帮她拭手中污垢。

    林语茉讶异地盯着他的动作，看着他一地把自己的手指拭净，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细心地呵护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