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语白又慢吞吞地走，一瘸一拐的。

    陈语白上的睡衣扣扣的整整齐齐，半净净，丝毫看不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他床的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双绵绵地落在地上，差没站稳，倒一凉气：“嘶——”

    陈语白也说不上来哪里疼，就觉得浑没劲，又酸又，尖得也痛。但他不好意思说，只没事。

    周岭拉开边的椅，拍了拍，对陈语白说：“过来坐。”

    陈语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说：“哦、哦。”然后神游天外地离开。

    到了洗漱间两人才意识到这是周岭的房间，洗漱台上整整齐齐放了一只牙刷、一条巾，压儿没有陈语白的东西。陈语白要走，周岭住他：“等着别动。”转去陈语白房间拿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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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岭回来的时候，陈语白的脸红红的，正站在洗手台前发呆。周岭把牙刷递给陈语白，又给牙刷上挤上牙膏，两人并排站着刷牙。

    周岭轻轻笑：“怎么天天只知学习。”

    陈语白从房间来的时候，周岭已经坐在餐桌前喝咖啡了。蔡阿姨一边给陈语白端豆浆一边问：“语白吃什么馅儿的包？豆腐还是虾仁？”

    周岭突然一把把他拽住，低在陈语白的脸颊上吻了一，说：“现在走吧。”

    “豆腐的，谢谢蔡阿姨。”

    陈语白听话的坐在周岭边。周岭合上手里的报纸，问陈语白睡得好吗，又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洗漱完陈语白要回去换衣服了。他看着镜里的周岭，慢吞吞地说：“我走了。”

    周岭手上的动作一顿，过来看他：“怎么了？哪里疼？”

    周岭也通过镜看他，一边拿巾脸上的珠，一边。

    陈语白打量着周岭的洗漱间和浴室。他很少周岭的卧室，更何况洗漱间如此隐私的地方。周岭的巾和牙刷都是纯白，洗手台和镜上一滴渍都没有，一旁的柜里放着剃须刀、肤之类的日常用品。

    周岭又问：“那圣诞节有什么安排？语白不会还要学习吧？”

    周岭也没有行要求检查，跟在摇摇晃晃的陈语白后了洗漱间。他很想上前扶一把陈语白，又怕陈语白面挂不住，只装不知，却注意着。

    陈语白辩解：“没、没有，快期末了。”

    陈语白说睡得好，今天要在家温习功课。

    电动牙刷嗡嗡地轻声响着，陈语白觉得这是个幸福的早晨。他最惊讶的发现是，周岭的牙膏竟然是苹果味的。

起来跪在床上，一边睛一边说：“不睡了。”

    不知周岭的巾上是什么味……

    陈语白看着镜，周岭也看着镜，两人都克制地不让神飘，但陈语白悄悄通过镜看了一周岭，却对上了周岭的睛；两人又慌转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语白偷偷拿起周岭的巾，整张脸埋上去一气。巾很燥，有淡淡的皂香，陈语白没闻什么属于周岭的味，大脑却兴奋起来，隐秘地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变态。

    周岭就起去拉窗帘：“好，不睡了就去刷牙。”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