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吗？”

    “看什么看，过来写题。”

    秦淮抱着盒，一坐到他旁边，“陈老师，给我看一，就一。”

    “上完课才能看。”

    “你真的好幼稚。”看着陈可南从自己手里拿走那个沉甸甸的方盒，秦淮试图挣扎，被陈可南一瞪，只好松开手，恶狠狠地拿起笔，“等会儿我慢慢看个够。”

    陈可南说待会儿可以开电脑给他看看，但在看过秦淮飞快写完地两题后，立刻收回了这句话。秦淮这才不得不拿要笔记和资料，一边看一边写.他一门心思全放在这上面，也就没有像平时上课那么三心二意。陈可南乐得清静，了本杂志在他旁边看。

    两人寒假的课调到了午，上课没一会儿天就黑了，陈可南把灯全打开，又把沙发边的落地灯挪到了秦淮旁边，调了调角度，以免照到他睛。

    六半课, 窗外已经是一片夜景。秦淮伸了个的懒腰，抱怨说写字写得手疼。陈可南本没搭理他，走厨房，不一会儿传来柜门打开的声音，秦淮跟去一看，说：“我就知。”

    陈可南把酒瓶放回小酒柜里——这个漂亮的柜使原本小巧妥帖的厨房变得臃仄，但它仿佛知自己于凌驾一切的贵地位，所以比厨房里的一切都更加张扬地反着灯光——端起杯先喝了一，才说：“课了，庆祝一。”

    秦淮跟在他后面，一叠声促开电脑，回到客厅立打开盒，一样一样地翻看端详，不时发赞叹的声音。陈可南输完开机密码，一打开游戏，秦淮立即从沙发上一个打起来，搬来张餐桌边的背椅，挨着他坐，问东问西。陈可南被他闹得烦了，一喝了杯里的酒，索起让开，又去了厨房。秦淮立在他的位上坐。

    七十分的时候，沙发上看电视的陈可南终于忍无可忍，“秦淮，回家吃饭了。”

    秦淮毫无反应，只有音箱里传的背景音乐。陈可南抬嗓门又叫了他一声，秦淮这才随答应：“你晚上吃什么？”

    “你别关心我吃什么，”陈可南走过去赶人，“我等会儿门吃饭，你赶回家。”

    秦淮咕哝了两声。“你怎么坐就生了？”陈可南不耐地说，“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去。”

    “那你扔啊。”秦淮毫不犹豫地说，一秒就“嘶”地倒一凉气。陈可南狠狠弹了一他的后脑勺。“陈可南！”

    “快儿，”陈可南说着，又在刚才弹的地方摸了摸，“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