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之前让秦淮去上补习班的事，因为是他爸的朋友介绍的，不好推辞，绝对不是对您的讲课平有什么看法，陈老师千万不要误会。当时我们也是太仓促了。”

    “您太客气了。”陈可南微笑着说，“等秦淮回来，我找机会跟他聊聊。”

    他把余俪送到楼梯。三月底的天气已经很和了，放望去，一整个世界都金灿灿的，一阵熏风顺着楼梯卷上来，陈可南依稀闻到说不名字的香，一瞬间觉得这学校安静得有些无聊。

    星期三秦淮回来上课了，正好赶上育办公室的老师分发学校篮球赛的安排通知。陈可南靠着栏杆烟，看见秦淮从过那走过来，到他跟前停，一脸余怒未消。

    “找我什么事？”秦淮耷着，没好气地问。“我爸妈让你来当说客？”

    陈可南被他逗笑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既然你知，不如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秦淮怔了怔，“我没想过。”

    陈可南挑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我真没想过。”秦淮重复了一遍，别开视线，望着楼的羽球场，“反正还早呢。”

    “我不信你没想过。”陈可南气定神闲地弹落烟灰，“你如果真的没想过，就不会这么反对你爸的安排。去了国外天皇帝远，你能不愿意？”

    秦淮瞪了他一，咬嘴。

    “你为什么不愿意国？”陈可南好奇地问，“总不会恋家吧？”

    “少鬼扯。”秦淮转过，两条手臂搭在栏杆上，“我不得看不见我爸妈。”

    “舍不得朋友同学？”

    “别猜了。无不无聊。”

    “我要是你我就国。”

    “少骗我。”秦淮这么说着，又转过脸，认真地问，“你真的会去？”

    “为什么不？”

    “那你当初怎么不去？”

    陈可南理所当然地说：“我念师大啊。”

    秦淮一噎，半晌憋一句，“师大了不起啊。”

    陈可南笑声。